“南多吉!”海里多一腳就將他踢得高高飛起,然後重重的摔落在壁壘的硬地上。
“你真是了不起,敢罵俺們女真,一定要請你好好享受一頓”
海里多進入壁壘後,前後左右四下打量,這種壁壘主要是軍事防禦和居家生活為一體。
前面是一堵寬厚的高牆,分成三排,可以同時容納六七十人,防禦對手攻打。最上一層是投石弓箭為主,中間一層以弩車為主,底層以弓箭長矛為主,每一層都是有專用的而設計空。
眼下他們在大的壁壘之內,裡面有大概一百四十人,都在遠遠的心情複雜的看著女真人。由於一直忍辱負重,現在耶律旱不能做主,其他人又不知道該怎麼統一意見,根本就是一團散沙。
在蒲魯虎的帶領下,五十多個親衛直接闖進了來,而小堡也被二十幾個親衛以搜查敵對分子為名佔據了藥店。
一見局面受到控制,蒲魯虎喝令在場所有人都要交出武器,否則就會以意圖行刺長官的罪名處死。
耶律旱只好壓著嗓子勸解“刀槍弓箭統統都放下罷,女真貴人們檢查完,就會還給你們的”遼軍士兵們只得紛紛交出兵器堆在一旁,變成了手無寸鐵的俘虜一般。
海里多上前問南多吉“知道辱罵大金國勇士的後果是什麼嗎?”
南多吉血紅著眼睛嘶啞的叫著說“來吧!殺了俺,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海里多揚起手中的刀,準備割下他的腦袋。
蒲魯虎卻攔著他說,點著耶律旱和南多吉說“不,留著他們兩個,是當著他們的面,殺光這裡所有的人!”
那些交出武器的遼軍士兵一下子炸了鍋,有人喊道“這幫畜生,他們要殺光我們,拼了吧!”於是開始衝向武器,準備廝殺。
海里多獰笑著,說“就知道你們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鼠蟲,放開殺!”
五十多個女真士兵瞬間變成冷酷的殺手,鋼鐵盔甲發出陣陣的摩擦聲,長劍大刀開始在壁壘中揮舞。
女真士兵每進一步,都有幾十個遼軍哀嚎著倒下,很多遼軍士兵赤手空拳徒勞的擊打著女真士兵的鐵甲,瞬間就被砍倒在地。
遼軍士兵卻依然洶湧向前,悲憤的呼叫著同伴,絕望的和敵人扭打在一起,但是冰冷的兵鋒依然無情的從他們咽喉、胸膛、腹心刺入身體。
很多人雙手僅僅攥住劍刃刀鋒,女真士兵冷漠的抽回兵器,將他們的手指全數割斷,血腥氣猶如一團團湯汁那麼濃郁。
血匯聚起來,匯成一片片血池,更多受傷的遼軍士兵漫無目的的四處爬行,妄圖躲避女真的殺戮。
但是往往沒爬幾步就被割了腦袋,於是更多的鮮血噴濺出來,不到一刻鐘,古北口主壁壘就在蒲魯虎的命令下成為赤色的地獄。
南多吉一陣陣的怪嚎,那嗓音已經不是正常人能發出的,當他想閉上眼睛,海里多卻用手撥開他的眼皮,讓他將這場瘋狂的屠殺從頭看到尾,而南多吉的眼眶因為激動而血流不止。
耶律旱徒勞的、神經質的不停地給蒲魯虎磕頭,整個額頭血肉模糊,卻無知無覺的繼續大力磕頭,求他放手,不要再殺了。“求貴人行行好,別殺了,行行好,別殺了~天啊,我該死,我該死啊”
當兩百多個首級在壁壘前的空地上壘成了京觀,殺光了兩個壁壘和獵戶農戶女娘的女真士兵才將刀劍收回,笑嘻嘻地看著呆呆傻傻的南多吉和癲狂不止的耶律旱。
“沒用的契丹狗!下次記得見到大金國勇士必須開門迎接,這座京觀會讓你們記住今天的教訓!”
最後,海里多依著慣例要殺了僅存的兩人。
蒲魯虎卻很有風度的說,“不,留著他們,讓他們來找俺報仇,哈哈哈!”
海里多說“他們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