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麼這樣,關於調查程仲死因一案,由易平凡負責,你協助。如此一來可以互相監督,從相處調查中驗證你們心中的懷疑。”
“易平凡並無異議。”侯年不做多想,回話道。
柳快快雖遲疑了一番,但也不要駁了皇上的旨意,只要悻悻的答應了,“玲瓏但憑皇上的吩咐。”
“如此最好。”皇上滿意的點頭,先命趙公公送柳快快出去,轉而對侯年說道,“易平凡這次案件並非表面上看來那麼簡單,朕希望你能夠在牽掛兒女私情的同時,幫朕好好的調查清楚背後所牽扯的人。”
說著拿出一塊金牌遞給他說道,“這是免死金牌,必要的時候可以保你一命。”
侯年猶豫一番還是接過謝恩,透過皇上凝重的表情看來,此案牽扯極廣,程仲之死不過是個導火線,而掩藏在背後的人定是另有所圖的。
但是,眼下除了知曉莫沉是殺害程仲最大的嫌疑人之外,別的根本沒有什麼線索。但是,要想知道莫沉的事情以及樣貌也就只有去一趟聶府了。
即便是聶關行見過他,但畢竟也不敢貿然的殺害皇上欽點的武狀元,因此當他來到聶府時,聶府上下對他是畢恭畢敬的。
就連聶關行也要待他禮讓三分,然而無意間看到的一個身影,卻是讓侯年心裡有著隱隱的擔憂。
黃浩是見過他的,倘若他當面指出現時的易平凡就是汾城的侯年,他定會惹來欺君之罪的。從黃浩離開的背影上收回視線,暫且壓下這個顧慮,問道,“聶老爺,這次易某前來是想跟你打聽一下關於你們府上以前的一個花匠,莫沉。”
聶關行心裡一凜,陪笑道,“莫沉這個花匠確實曾在府上待過一些時日,但是早就離開不幹了,不知武狀元今次前來為何要打聽他啊?”
“是這樣的,近來皇上聽說京都有人出手毒花禍害人命,令我著手查辦此事。”侯年經由聽來的訊息扯謊道,“我聽說貴府的舊部花匠莫沉對花草頗有研究,希望聶老爺提供一些線索,協助辦案。”
聶關行遲疑了會,敷衍道,“下人的事情我很少管,再者已經是半年多以前的事情更記不得了。”
有意無意的多問了幾個問題,明白聶關行在刻意隱瞞,索性也就此打住,“那就不打擾聶老爺,易某就此告辭。”
“武狀元慢走。”聶關行起身相送,吩咐道,“來人那,送武狀元。”
剛跨出聶府大門不久,有個童聲喚住了侯年,不由分說先是遞了一份卷軸給他,說道,“這是你想要的莫沉的畫像。”
侯年遲疑著接過困惑的問道,“你是?”
“我是聶關行的兒子,聶凌然。”他說道,“請你一定要找到莫沉大哥,我相信他不會做這些事情的,他那麼深愛著姐姐是不會做出讓姐姐傷心的事情的。”
“你是指聶玲瓏?”侯年試探性的問。
聶凌然點頭,面容帶著幾分的哀傷,“武狀元請你找到莫沉大哥的時候,幫我告訴他,凌然很想很想他。”
侯年心疼的撫摸了下他的頭,給予堅定的眼神,“回去吧。”轉身離開,忽然間覺得手裡的畫像變得很是沉重。
剎那間儼然看到了那時的自己,當得知快快死訊的剎那,他真的覺得很絕望,若不是單信文和柳玉瓊給了她希望,怕是現在還沉浸在悲傷中頹廢吧。
細看攤放在桌子上的畫像,莫沉是個清秀的書生少年,這樣的他若是背上了殺人的罪名,真的是一種可悲的事情。
還在惋惜中,門被人推了進來,神色很是難看,不悅的衝著侯年指控道,“易平凡,你為何要到我府上去詢問那個什麼莫沉的事情啊?”
“自然是為了辦案。”侯年說的理所應當,而柳快快卻很是氣急,怒瞪他,“我告訴過你,這個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