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我吃力的站起身子,向後退出幾部,稍加立定,看著應雲天。這時,除了那隻船外,周圍只剩下月亮和那透明的河水,船在水中輕輕搖晃,隨水的流動而慢慢移動。我和他站在船上,都是極其的累,已經沒力氣再戰了。他說今晚真的很好決戰。我說你還能打嗎?他說過會還可再打。我笑了一聲,他說很久沒這麼痛快的打過了,你真的是我的勁敵。接著就不再說話。一陣過後,他說我今晚是完不了任務了,我不陪你站了,還要回去領罪。我拱手說告辭,他就踏水而行,消失在夜色中。我將船靠岸,把曉紅抱上岸,找個地方埋個,在墳前的不遠處立塊木牌,用劍刻上恩人曉紅之墓,然後離開。
一個女子,為了給我送劍,死在別人劍下,救我一命,可我卻只能讓她入土為安,不知她是否會怪我,為她做的只有那麼一點頭,而她卻為我付出生命,也許我一輩子都要記住她,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但卻讓我難以遺忘。要想讓一個人永遠記住自己,最有力的武器會是生命。因為生命是一個人最厲害的武器,也是最後的武器。希望她能步入天堂。我能這樣希望。回到家後,見她趴在桌上沉睡過去,我過去將她搖醒,他抬頭看到我的模樣,即驚喜又擔心,說受傷了,你等一下,就走去拿藥,幫我包紮傷口。我說你去睡吧,我沒事,不是回來了嗎。對這他笑,等她睡下後,我去隔壁房間,她為我鋪好了床,我很久沒睡在床上了,倒在床上,卻睡不下去。與應雲天一戰,兩人精疲力盡,彼此不佔優勢。一生之中能遇一勁敵是練武最快慰的事,可我們之間卻只能存一個,註定不能成為永遠的勁敵。關於紫靈,我想給她幸福,但我不想永遠待在京城,不知她是否願意和我去沙漠。想著事情的時候是很容易入睡的。我坐在房間裡,桌子上有菜有酒,看著窗外,樹上的葉子差不多落盡了,樹枝變的光禿禿的,秋天就快過去,我來中原都快一年了。
雖說京城越來越繁華了,但我卻不願永遠待下去。過不了多久,準備離開,在離開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結束,該做的一定要去做,既然發現了,就該將它公著於世,讓該知道的人知道該知道的事。前一天晚上,我去了張復山的地方,但天就快過去,我來中原都快一年了。雖說京城越來越繁華了,但我卻不願永遠待下去。過不了多久,準備離開,在離開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結束,該做的一定要去做,既然發現了,就該將它公著於世,讓該知道的人知道該知道的事。前一天晚上,我去了張復山的地方,但卻沒見到他,只能留下口信,在上次的地方見面。我想盡快把那事作個了結,已經不想再玩下去了。我相信大家都不想再玩了。不一會兒,我聽到敲門聲,我說請進,接著我看到張復山推門進來,還是那身打扮,身穿平常的服裝,手持寶刀。坐下後,他說沒想到還有回請的一天。我笑著給他倒酒,說你們請了我,我也該表表態。我都快離開了,以後就沒機會見了。他驚訝的說離開,這事情還沒弄清楚,你是走不了的。我說我今天請你一是話別,二是為這事作個了結。他說了結?你還知道什麼?我說是該結束了,再玩下去就沒意義了,不好玩了。我將那封信給了他,說你想知道的,這封信會告訴你的。本來是和腰牌一起的,但我們初次相遇,我也不會全部給你,我會給自己留點武器。他說這信你看過嗎?我說當然,要不我就不會知道這個秘密。他說如果我們把這個秘密帶入地下,會不會是一種好的結果?我說我不知道,或許會永遠沉寂,或許比公開更加糟糕。
他點了點頭說,作為錦衣衛我知道我該怎麼做,因為這是我的職責。我們邊喝邊說,不覺酒已喝了大半,他忽然說有沒有想過加入錦衣衛?我說錦衣衛在朝廷已經立足了,但我不屬於這裡,我屬於黃沙翻滾的大沙漠。之後,他告辭,我走出小店,走在不太熟悉的長街上,碗秋的風吹在臉上,一陣涼意湧上心頭,沙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