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等待歸宋這一天,磊買可以說籌劃多年,這次是離成功最近的一次,但是卻又出現變故,失望之情可想而知,但他畢竟久經風雨,還是很快穩住了心神。
“這次是本王考慮欠妥,計劃不周,實在是抱歉!”趙檉再次表達了歉意,“現在您的身份還沒有暴lù,正好還可利用,此次出兵,整個榆林郡大的部族幾乎被我們徹底掃dàng清除,良田被摧毀,今年糧食鐵定歉收。李繼奉已經被我所擒,野利受重創,令淩劼遏威信不足,恐怕難以統帥整個監軍司,必定還會派新任前來,他們還是要依靠當地豪強。我的意思是你可利用這動luàn之時收攏人心,藉機吞併小的部族,壯大自己的勢力!”
“王爺此計甚好,可是我在西夏雖然苦心經營多年,但是錢糧不多,族人也只能勉強餬口,您這麼一折騰,即使招來人也養活不起啊!”老頭看著趙檉苦笑著說道。
“哈哈,這個我倒是忽略了!”趙檉想想也是,西夏的苛捐雜稅,還有沉重的兵役,磊買能將部族發展到八百餘帳也是不易了,“這麼辦吧,今晚我們將要撤離此地,林子中還有我們nòng來的一萬石糧食和十幾車財物,臨走的時候我派人佯攻你們部族,你可以趁機發兵與我們大戰...”
“哈哈,王爺被屬下殺的大敗,盡棄糧草輜重,被屬下全部繳獲!”磊買聽了一半就明白了,大笑著說道。
“對對,磊買首領兵強馬壯,我哪裡是對手啊,只能落荒而逃!”趙檉拉著老頭的手說道,“本王的襄邑軍自以夏軍接仗,可是還未嘗一敗,磊買首領定能名聲大振,百族來投啊!”
“屬下那就謝過王爺了!”磊買與王爺相視而笑,他與王爺雖說是頭一次相見,卻感到十分投緣。
“今年日子定是艱難,這點東西也不能持久,首領還可組織一支商隊在邊境上做些買賣,貼補用度!”趙檉想想說道。
“王爺,現在夏國雖不禁與宋交易,但是宋境盤查甚嚴,糧食、布帛、鐵器都難以得手!”磊買為難地說道。
“首領真是老實人,你忘了本王還是河東經略安撫使了,和外族做點生意,走sī點緊俏物品,發點小財不是太正常了嗎!”趙檉笑著說道。
“老了,真的老了,王爺是什麼身份,怎麼會這點事情也做不了呢!”磊買也樂啦,搖頭自嘲地說道,邊將走sī這幾乎就是公開的秘密,一路之首想做的買賣,誰敢攔啊,如果自己有了這門路,想不發財都難。
“事情就這麼說定,有什麼需求可透過組織告知,我會盡力滿足,首領在夏對組織的貢獻巨大,大家都不會忘記的,我們能做的只是些小事!”趙檉說道,他們在這一地區的情報支援多來於磊買這條線,此次能一搶一個準,避開夏軍搜尋,磊買功不可沒。
“多謝王爺,有了王爺的支援我族定能昌盛,屬下等待王爺再次領兵前來的那一日!”磊買jī動地說道,“屬下還有一事相求,望王爺答應!”
“首領請講,只要本王能辦得到的,定不推辭!”趙檉說道。
“清羊,跪下!”磊買將孫子拉過來,讓他跪下,清羊雖不明白爺爺的意思,還是照辦了,“王爺,屬下在夏多年,承門g組織照看,才能保部族不滅,原想這次跟王爺歸宋,能伺候王爺左右,卻造化nòn下這孫兒現已成年,自幼習文練武,也學得身本事,如王爺不棄,讓他伺候左右,也圓了屬下的一片孝心!”磊買說完也撩衣跪倒,一個頭磕在了地上!
子時剛過,襄邑軍全軍人馬飽食,準備停當。丑時剛到,月已偏西,星光朦朧,全軍‘人銜枚,馬摘轡,蹄裹氈’悄悄出了樹林,進了山谷,繞過居住在附近磊買部,山頂上突然火把閃動,一隊騎兵在附近往來賓士,大聲呼嘯,然後向他們的來路賓士而去。
神勇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