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一些‘叫獸’,靠造假、抄襲起家,名片之上側重的卻是處級、廳級、部級之頭銜,等級之森嚴,往往少了高校的純淨,書生的影像,學問成了政治資本,成了政治花環。即使那些進士出身的官員多少有些浮誇、做作之嫌,他們也不過想為自己博得一個儒雅親民的頭銜,好為以後的政治生涯渲染一個良好的環境,一旦原形畢露,卻發現原來一切都是虛假。
宋朝選拔官員主要的途徑是科舉,但是隨著社會的演變,已經出現了許多弊端,喪失了公平性,一些落第者不免心生怨念,導致落第者既不能加入宋朝政權以致“富貴”,就免不了背叛宋廷,以其他方式“自致富貴”了。
落第者背叛宋朝,在宋代是很嚴重的社會現象,《水滸傳》中的王倫說的最明白:我卻是個不及第的秀才,因鳥氣,合著杜遷來這裡落草,續後宋萬來,聚集這許多人馬伴當……這種事件分為兩類,一類是謀逆,即自建遊民武裝,試圖與宋廷爭奪政權。區希範、孔直溫、劉邕、劉沔、胡信、都是活生生的例子,即使震動朝野的儂智高反宋,其中也有黃師密、黃瑋等落第者參與。背叛宋廷的另一個表現,則是叛國,即加入到與宋朝敵對的政權中雲,最著名的例子莫過於景佑年間落第者張元、吳昊叛往西夏,加劇宋朝西北邊境之患。
面對落第者不能加入宋廷“致富貴”而背叛的局面,宋廷只好擴大“共保富貴”的範圍,想方設法將具有政治威脅的落第者納入到政權中來。正是根據這樣的邏輯,宋代出現“仕途捷徑無過賊,上將奇謀只是招”、“欲得官殺人放火受招安”的情況。用朱熹的話說,“今日學校科舉不成法。上之人分明以賊盜遇士,士亦分明以盜賊自處,動不動便鼓譟作鬧,以相迫脅,非盜賊而何?”
經略制置司掌一路軍政,有徵闢、舉薦官員的權力,童貫就是憑藉著這種優勢提拔親信,收買人心,為己所用,控制了西北官場。趙檉想借鑑一下他的經驗,建立自己的文官班底,但是他打算弄得隱晦一些,低調一點,免得讓人識破自己的‘野心’。
趙檉在除夕之夜將自己的幾大參謀都聚到自己的府中,利用這個機會說出了自己的打算,開始他還擔心會被反對,但是沒想到卻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擁護。除了‘士為知己者死’的觀念作崇外,他們早就想明白了,政治鬥爭和戰場廝殺是一樣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現在自己上了王爺的船,就是王爺的人,如果哪一日王爺失勢,也就是他們倒黴的時候,而能夠自保唯一的途徑就是讓王爺的實力達到一種可怕的程度,使人想動他的時候都要好好想一想後果...
經過幾次討論後,大家終於按照王爺的意思做出了一個可行性計劃,便是以經略制置司的名義建立路學,而其實質卻是王爺辦的私學,在全路招錄優秀人才入學,同時尋訪有真才實學之人,如能接受他們的理念,忠於王爺便可上報朝廷舉薦其為官,在各處安插自己的人手,逐漸擴大自己的勢力,達到控制一方的目的...
趙檉沒想到此事大家‘想’到了一起,便放心的將這件事交給了何去非和黃經臣負責,假期一過他便重返九宮寨練兵,用軍事上更大的勝利來給自己贏得更大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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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大練兵(三)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大練兵(三)
營地中,往往起床號還未吹響,軍營中響起鏗鏘有力的腳步聲和迴盪著帶有特殊韻律的歌聲:
我是武裝到牙齒的殺人機器,當集結的訊號發出時我隨時準備流血犧牲。堅信我已是最佳狀態,當你靠近我的時候請對我微笑,因為我將獲勝,我是死神的使者...
將敵人送入地獄,在我腳下將會血流成河,在戰火中錘鍊,與同袍並肩,生死與共,我將第一個奔赴沙場,最後一個離開。讓我老死不若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