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到來,隨著婚期的臨近,心情更覺憂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五rì一次的朝會也次次告病,沒心情去陪綁了,頭不梳,臉不洗,世事不問,天天躲在後院中喝悶酒,不出十rì整個人全都垮了下來,真的病了。
“二爺,您不要再喝酒了,吃點東西吧!”趙信端上碗麵輕聲說道。
“吃不下,你陪我一會兒吧!”趙檉搖搖頭,指指一邊的座墊說道。
“二爺,禮部和宮中的禮儀司都派人來了,要您去學婚儀。”趙信坐下將王爺身前的酒杯移開,送上面碗言道。
“學他孃的屁。告訴他們快滾。老子沒那興致!”趙檉哼了聲說道。
“二爺,大事已定,您就不要多想了,早rì將朱姑娘娶回家吧,不要再生事。”趙信將筷子塞到王爺手中勸道。
“我不想娶她,我想娶你,明rì我就進宮,稟報娘娘,說明一切,迎娶你進府!”趙檉看著趙信說道。
“二爺。千萬不可,如今皇上聖旨已經下了,如果您此時悔婚,不但令皇家顏面無存。而且會毀了您的前程,您多年為之奮鬥的一切都會失去!”趙信急忙勸阻道。
“那又有何妨,江山、富貴、權力對我來說都是過眼煙雲,這一切本來就不該屬於我,都是老天弄人。”趙檉苦笑著說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場突來的刺殺,該死的彗星,讓他來到這個敗落的年代,恰恰附身到這個倒黴的皇子身上。
“二爺,我知道您不貪戀權力。富貴,可您也要為眾人想想,正是因為您,襄邑莊子上的人才有了今rì富足的生活,兄弟們才能以活命,封官蔭子,河東才得以平靜,百姓方能安居樂業,如果您走了,他們就很快會失去這一切。您難道不愧疚嗎?”趙信說道。
“呵呵,是啊,我改變他們和你的生活,可卻依然無法改變我自己的命運,這是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趙檉悲傷地笑道。
“二爺。這也許就是造化弄人吧!”趙信低聲說道,雖然她在勸解王爺。可她的心中一樣悽苦,主母進門後,自己就不可能與王爺如此親近,可依王爺的脾氣定會冷落主母,那樣自己的rì子同樣難過。
“趙信,咱們逃吧,離開這裡,長相廝守!”趙檉忽然說道。
“逃婚?!”趙信聽了一驚,王爺要帶自己私奔。
“對,咱們馬上就走,以後浪跡江湖,快意恩仇,不比做這個王爺zì yóu嗎!”趙檉說著,臉上發光。
“二爺,您真的能放下這一切嗎,為了我一個小女子舍掉都得之不易一切嗎?”趙信看著王爺問道。
“可以,我考慮很久了,本來我就是一無所有的來到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如果沒有我,依然會存在,太陽依舊落下升起,歷史依然會滾滾向前!”趙檉肯定地說道。
“二爺,您真的想好了,為我不惜拋棄這權勢,富貴和親人嗎?”趙信再次問道。
“嗯,我想好了!”趙檉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與王爺離開這裡,浪跡於江湖!”趙信看著王爺說道,“可我們畢竟還有這些兄弟,您突然離去,恐怕會引起混亂,甚至引得聖上動怒,二爺還要有個穩妥的善後之策,不要愧對了他們!”
“嗯,還是你考慮的周全,今rì是三月二十五,離婚期還有十多天,時間應該夠了!”趙檉點頭道,真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自己手中還有一支無敵的軍隊和諸多的秘密,如果不妥善處置,一旦落入他人之手,不知道會出現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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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期,即男家擇好成親的吉rì並派人告之女家,徵求對方同意,俗理叫‘催妝’。其rì定在親迎前三rì,男方送催妝花髻、銷金蓋頭等新娘用品,女家則報以羅花幞頭等衣物,當然還有大批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