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在一定程度上受益。而在兀朮篡權後,他苦悶之中借酒澆愁,時不時的發神經殺人排解鬱悶,可殺的也都是宮中近侍和自己的老婆,只能說道德有虧,並沒殃及百姓。在宋軍圍城後,他又奮起親自上城指揮戰鬥、上街安撫百姓,讓軍民覺得他還不錯,並不是什麼昏君。
即便完顏亶並不是一個好皇帝,也曾想丟下滿城百姓棄城而走,但是皇帝下詔承認了錯誤,雖然有口惠而實不至之嫌,可百姓沒有想那麼多,現在他退位了,以前有什麼罪過也就一筆勾銷了,加身人們都同情弱者,因此大家對他還是深表同情的,這恐怕也是可喜始料不及的。
而可喜卻不自知,在前帝出城的當夜,當上了皇帝的可喜大宴群臣後,便迫不及待的將搜刮來的物品搬進自己的大殿,將宮中的珠寶私取藏於其父府中。又以點檢的名義將完顏亶留在宮中的妃嬪、侍女及拘在皇城中宗室的妻女招至寢宮,隨意姦汙,日亂數人。
可喜的繼位當然也讓處於絕望之中的百姓鬆口氣,希望其能儘快打退敵軍,恢復國土。但大家又失望了,他的辦法就是全面滿足南朝的條件,求得自己可以作為兒皇帝苟延殘喘。在當上皇帝后,他馬上派人燒掉京城城牆上的樓櫓防具,拆毀城上城下的投石機,將好不容易製造籌措的石彈填進壕溝,以表明自己堅決投降的決心。這行動一下讓軍中士氣全無,再無鬥志。
同時可喜依然以籌集給付南朝犒軍費為由,繼續蒐括金銀,拷打折磨官員百姓,使城中百姓生不如死,對其恨之入骨。而群臣不但沒有在可喜那裡獲得官爵,反而備受荼毒,甚至家破人亡,自然人人心懷異志,此時內城變得比當初的還要地獄,被圍兩個月之後,城內物價騰貴,糧食斷絕,居民只能以人畜骨和芹泥充飢,上下只盼可喜政權垮臺,好結束苦難。
在可喜繼位不過十日,京城內外已經亂如鼎沸,變得無法收拾。而恰恰此時大白天的城內突然狂風大作,端門門樓上的瓦片都被風吹落,有一男子身著麻衣對著宮門又哭又笑。有人問他為何如此瘋瘋癲癲,他回答說:“吾笑,笑將相無人。吾哭,哭金國將亡。”意思是說金王朝的末日即將來臨了,引得城內又一陣恐慌……
…………
會寧城外的曠野中,一群野獸驚慌失措的在雪原上四散奔逃。趙檉一手持韁,一手持槍,為了穩妥皇帝的坐騎一般都是那種性子溫和,捱了鞭子都不再撒歡的主兒,但是趙檉不同專挑烈馬騎。見獸群跑過他雙腿輕夾了下馬腹,戰馬立刻加速向前衝去,很快將緊隨其後的內衛和隨扈的大臣們甩到了後邊。
‘啪、啪……’趙檉以腿控馬,接連射擊,凡是被他瞄上的野獸沒有一隻能夠逃脫,他這時又發現獸群中有一隻高大的雄鹿立刻追了上去,鹿群慌不擇路的跑向土坡。趙檉瞅準機會順過槍摳動扳機,卻沒有打響。他意識到是碰上了臭子兒,卻沒想放過它,抽出掛在鞍橋上的馬刀斜刺裡衝了上去,兜頭截住那頭雄鹿,刀光一閃劃過其咽喉,跑了兩步栽倒在地,趙檉勒住馬韁,戰馬人立而起停住了腳。
“陛下勇武不減當年啊!”最先趕到的卻是趙勇,他看看倒在高坡上的鹿笑著說道。
“只可惜朕的刀只能殺這些畜生了!”趙檉在靴底上蹭蹭刀身上的血跡入鞘道。
“嘿嘿,現在我都難得拔刀,更別說陛下您了。”趙勇笑著說道,臉上也帶著絲失落,顯然他也懷念當年衝鋒陷陣的快感。
“那支是什麼隊伍?”趙檉抬頭突然看到遠處有支隊伍向這邊行來,其中的車輦華麗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哦,應該是金國皇家車仗,難道是可喜那小子出城了?”趙勇手搭涼棚張望,可以看不太清猜測道。
“陛下,那是金國押送宗室皇族的隊伍。”說話間內衛和隨扈的大臣們趕了上來,馬擴看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