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三年,輪的視力就能完全恢復,而他,就會徹底瞎掉吧。
勾勾嘴角,很公平不是嗎?他的體能和查克拉都是從輪的哪裡剝奪來的,用眼睛償還輪,也是意外的合理不是嗎?
但是,這個世界本就不公平,又憑什麼讓他去遵守哪虛偽的條條框框呢?
不可抗拒的,鼬的大腦自動回憶:‘我們是同一個人,這是從出生起就註定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如果想要,隨時都可以來取,鼬……’
突然,鼬有了捧腹大笑的衝動,宇智波輪呀,你可真是掌控宇智波家命運的反輪,還真沒什麼事是你不知道的。
收緊的臂彎,死死得勒著懷裡纖細的腰肢。
“鼬?……痛!放手!”
推搡著突然發起瘋來的某人,輪再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個神經病當弟弟。一個偏執傾向的小佐就夠了,連鼬也瘋起來,他們宇智波家可就真完了。
緊緊地抱住輪,把大笑的衝動強忍在他的胸口,用鼻翼磨蹭輪細膩的面板。其實鼬是非常想這麼問,‘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要斷開彼此連體嬰樣的臍帶,你還能這般大聲說愛我嗎?怕是早就恨得要死了呢!’
不是不想,只是現在的鼬還沒這樣的勇氣,或者是事實還沒把他逼到他那般田地。人呀,就是在生死關頭,能夠爆發出無限潛力和醜陋的物種,誰都一樣。
這回兒,百無聊賴閒得實在能抓狂了的輪,居然去泡個澡也能繞到這麼遠的水堤旁,聽小孩子吐苦水。
他長得就那麼治癒嗎?揪著額髮,這可難辦了。
不過這也怪不得別人,是他自己長腿跑到這兒聽個才十二歲的小P孩倒豆子。都說了這麼久了,也不見他有停下來的意思,難不成他還真把自己當心靈垃圾桶了?
“……就是這樣的,我現在很苦惱,總覺得佐助好像和平常不大一樣!唔——”耙耙金色——據說是太陽,但輪只覺得是比較亮一點的稻草的——頭髮,更亂了,“反正他就是變得怪怪的,雖然他以前也怎麼沒正常過…”
越說越小聲,最後小包子乾脆負氣的在回憶的漩渦裡生氣氣來,把他的聽眾完全忽略成周圍的藍天和白雲。
新鮮的經歷,他宇智波輪還是第一次淪為壁花。
再度瞄瞄了坐在身邊的金髮小男孩,主角的特權,別說是忽略他,就是直接把他扔到河裡,估計也無所謂吧。因為是主角嗎,死不了,即使活得萬分辛苦,也不會擔心沒有明天,即使再卑微的活著,也會有明天——和他這種人,完全不同。
“嗯,然後呢,他除了奇怪了點,還有什麼反常的地方嗎?”
拾起堤邊的石子,輪嘗試著在水面打起漂,不過似乎成果不大,只能聽見咚得一聲,然後就什麼也聽不到了,沉底了吧。皺著鼻頭,輪以手托腮,環保著交叉蜷起的雙腿,呆呆得盯著水面,一眨不眨。
“嗯?怎麼了?你說呀,我有在聽。”
好一會身邊沒了響聲,輪才轉過臉去,對上金髮孩子勉強稱得上可愛的臉。比自家弟弟可差多了,宇智波家向來以出產帥哥聞名,鳴人的樣子,以輪的挑剔要不是沾了主角的光,估計連清秀也掛不上邊。
“唔……沒,沒什麼——啊,啊哈哈~~~”
直腸子的孩子不會說謊,反而被嚇著了。
摸摸臉,還是那樣珠圓玉潤,貌比潘安呀~對了,古人不會欣賞,那為什麼又都覺得小佐和鼬非常帥呢?
左手成拳狀敲到右手心裡,輪做恍然大悟狀。原來是因為他出來的時候忘記蒙上眼睛了,難怪說怎麼今天看的比平常清楚呢,原來是沒綁起來呀。
連忙摸出隨身攜帶的繃帶,輪熟練的往眼睛上裹,一圈又一圈的,直到把自己包成重傷殘人士,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