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場。”
耿素紅問,“誰能替你證明?”
“大約半個時辰前,我與自己帶來的男伴淨初言有不合,淨初氣得不願理我,先行入睡。我心頭憋悶,於是獨自一人前往府外散心,門房是看著我出去的,在府外,我碰到了兩位華山派的朋友,與他們一起在府外不遠的溪水邊烤魚飲酒,剛剛才回來,就碰上耿姑娘帶了一大批人來敲我房門。”殷絕暗說話時臉色泰然,貌似真有其事。
“你說的是真?”耿素紅一臉不信。
“耿姑娘若是不信,大可傳華山派的兩位弟子曲靖與劉莫還有您的門房來問話。”
耿素紅朝一旁的兩名護院吩咐,“去把門房與華山派曲靖、劉莫叫來。”
“是。”護院轉身離開,不消多久,就帶來了三個男人,其中一個是盟主府後院的看門老奴,另個兩人自然是華山派弟子曲靖與劉莫。曲、劉二人臉色酡紅,眼神眯竊,一看便知喝多了酒,見到殷絕暗,曲、劉二人大聲打招呼,“呀!殷兄弟!去溪邊烤完了魚,怎麼不回被窩裡躺著,跑這來做啥?”二人滿布醉意的眼瞧見耿素紅,“耿姑娘也在,莫非二位……”
“休得胡說!”耿素紅低喝一聲。
曲靖與劉莫二人一前一後打了個酒嗝,由劉莫問道,“不知耿……姑娘派……派人喚我兄弟二……二人前來,有……何……何事?”因喝多了酒,劉莫有些口齒不清。
“沒事了!”耿素紅揮揮手,示意護院把曲靖與劉莫二人送回去。
曲、劉二人走時,還不忘招呼殷絕暗再找他們喝酒。
“兩個醉鬼,連地上擺著六具屍體都沒看到。”耿素紅啐一聲。
顧全望著曲靖與劉莫遠去的背影,又看了下殷絕暗,“殷公子,曲、劉二人喝得爛醉如泥,倒是您,可謂清醒得很。一起飲酒,殷公子居然能毫無醉意,小人佩服!”
話是這麼說,股權擺明了指出不相信殷絕暗與曲、劉二人同飲過。
殷絕暗微微變了臉色,自己事先花錢買通了曲靖與劉莫連同盟主府的門房作偽證,事過倉促,竟然忘了自己也該飲上幾杯。
也無妨,反正今夜晚膳時曾喝過酒,不怕謊言被拆穿。
想到此,殷絕暗波瀾不驚地說道,“江湖人皆知我殷絕暗千杯不醉的海量,喝了同樣多的酒,別人醉我不醉。”
“是麼?”耿素紅哼了哼。
殷絕暗瞄了耿素紅身後的某名長相俊美的護衛一眼,“耿姑娘要不要找個男人來試下殷某嘴裡是否有酒味?”
“找男人?為什麼不找女人?”耿素紅一時反應不過來,管事顧全咳了幾聲,耿素紅這才想起來殷絕暗有斷袖之癖,只愛男人,不愛女人。
殷絕暗神色有些不自然,並不回話。
管事顧全擺擺手,“那倒不必了。殷公子所言,盟主府豈會不信。”
“信什麼信?”耿素紅不滿顧全的說詞,矛頭又指向殷絕暗,“姓殷的!你師妹在今天下午時還口口聲聲叫你師兄,說你脫離師門,沒救你師妹,誰信!”
殷絕暗不介意地一笑,“耿姑娘,你要搞清楚,下午時分,只有餘賽花叫我師兄,我從不曾叫她師妹。再則,我脫離師門,總所周知,你不信是你的事。另外,餘賽花叫我師兄不肯改口,是她自己犯花痴,迷上我這副還過得去的皮相。誰人不知餘賽花是出了名的蕩婦,別說小小叫我這個被逐出師門的男人一聲師兄,她見個英俊的男人就叫相公、夫君,也是常事。這些事,顧管事清楚吧?”
耿素紅還想說什麼,管事顧全拉住她,耿素紅這才暫壓下心頭之氣。
顧全向門房詢問了是否在半個時辰前看到殷絕暗單獨離開盟主府的事,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顧全朝殷絕暗拱手一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