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真看不出他是來“開會”的，說是來補覺的還差不多。

“還敢頂嘴？！”趙某人猛然從懷中掏出警官證，“啪”地一下摔在眾人面前，叉著腰，嚎道：“警察辦案，沒事兒人都給我滾出去！”

“你搞什麼搞！”老頭好像剛睡醒，還沒搞清楚狀況，毫不示弱地叫囂道。

“嘿！我這暴脾氣！”

正當趙坤準備擄袖子，來個敲山震虎時。一箇中年女醫生滿臉堆笑地站了起來：“誤會，都是誤會。”隨即，把嘴湊到老頭耳邊，嘟囔了幾句。

老頭嚇得一激靈，用完全不符合他年紀的速度站了起來，用一副自來熟的口吻，強笑著：“哎喲！原來是公安部的趙督察啊，真是貴客臨門啊！鄙人是471精神病院的院長，我代表全體同仁歡迎您來訪。”

“我呸！”趙坤噴了老頭一臉唾沫，惡狠狠道：“孫子才訪你呢！你歡迎個屁，我才歡迎你去精神病院，歡迎你全家都去！”

老頭也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說錯了話，被他一頓痛罵，當場愣住了。

“都出去，你留下。”趙坤一指先前那個女醫生道。上一次，就是這個倒黴蛋被郭子瑜扒光了外衣，捆得跟粽子似的，他剛才第一眼就認出來了。

十來位白衣天使面面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趙坤火冒三丈道：“拿我的話當耳邊風是吧？你們這是妨礙公務，知道不？我數三下，再不出去，我就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條例，全部抓回去拘留！”

此話一出，除了那位女醫生，所有的白衣天使再也沒了遲疑，在院長的帶頭下，團結在領導周圍，一鬨而散……

女醫生撿起了地上的警官證，塞到趙坤手裡，賠笑道：“趙警官是為了郭子瑜的事兒來的吧？”

“我還要問你呢，郭子瑜怎麼不在了？是不是兩個臭臉的光頭接出院了？”

“是出院了，不過是她自己提出來的。”

“啥？”趙坤一蹦老高，急急追問道：“你怎麼能讓她出院的？”

“她自己提出了出院申請，又不欠醫院藥費，更重要的是透過了我們的精神狀況測試。我們一致認為她的心理障礙已經完全消除，行為已經達到了社會規範的準則，完全可以正常的學習和工作，所以……”

“所以你個大頭鬼，你忘記前一天她還把你捆得得纏絲兔似的了？”趙坤生著悶氣，道：“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她沒說。”

“那你把她的病歷拿來。”

女醫生“哦”了一聲，在抽屜裡掏出一個資料夾，嘴裡嘟囔道：“照常理來說，根據我們的職業操守，是不應該……”

“還廢什麼話啊？”趙坤劈手奪過資料夾，嘩啦啦翻了一陣，上面盡是些專業術語，看得他一個頭變成兩個大，不耐煩問道：“她在住院期間有沒有什麼異常行為？”

女醫生用看白痴的眼神偷偷瞄了趙坤一下，心中暗道：“沒有異常行為還需要到我們這裡來嗎？”嘴上卻道：“之前，她成天說些什麼鬼啊神的，自從你們來了後，卻奇蹟般的痊癒了，真是不可思議啊……”

趙坤見也問不出個什麼子醜寅卯來，正準備起身離去，卻聽女醫生嘆氣道：“也不知道這個新龍學院搬了新校舍後，是不是犯了太歲。這幾年來，已經是第三個女學生來我們這裡治療心理疾病了。”

趙坤心中一動，趕緊問道：“你還記得她們的名字嗎？”

“最近的就是這個叫郭子瑜的了。”

“以前的呢？”趙坤心中一揪，預感到似乎要問出什麼關鍵似的。

女醫生低頭想了想，喃喃道：“以前有個叫潘文麗的，還有一個叫……”

趙坤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見她突然止住不說，額頭上都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