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的不懂,所謂的‘沒那麼容易死’,就是無奈的活在他的周遭,有形無意也好,反正,成了必不可少用來證明他自己的附屬品,所以才會這般執著於她的死活嗎?
從小,她就喜歡在腦子裡提出各種問題,然後再一一的為自己做出解答,所以很多時候,都是以同樣的姿勢,像個木頭人一樣的發著呆,與世隔絕。
至於他問的,為什麼不逃,為什麼要逃,逃到哪裡去,糾結於這些問題,暫時還沒有想到,只好微微嘆了口氣,眼簾仍然低垂著,直到聽見那個作死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才緩緩回神。
“擋在門口做什麼?去給我打水來,我要洗臉。”下慣了命令的人。。。雖然昨天她救了他,但來到這裡也沒有幫他洗淨臉上的汙漬,滿身盡是野獸凝固的血液,模糊了他原本俊美的臉,還散發出陣陣腥臭的味道,讓本人感到極度不舒適,哪裡受過這種罪。
沈婦認女4
月若抬頭在院子裡尋找,望見不遠處的一口水井,正準備站起來過去打水,忽然沈婦就將什麼東西猛的遞至她面前,不由的嚇了一跳,看清了,才發現是一隻養得很肥的母雞。
“月若姑娘,想不想吃雞?你是逃難過來的吧?身子骨多薄弱,該好好補補了。”
最見不得男人肆無忌憚的使喚女人,就算他是個軍官,這地盤是她家的,沈婦也不懼怕,明顯是在抬槓。
吃雞?好端端的為什麼要突然這麼問呢?
再說這戶人家看起來也不富裕,剛才她還在感嘆自己的命運和這在地上啄米的家禽有些相似,下一刻。。。就要吃它。。。
覺得自己比起其他人更加殘忍。。。
望著沈婦手中那隻肥嘟嘟的公雞,月若雙眼露出一絲帶著同情的猶豫,肥雞的主人又開口問了,“燉雞好不好?這樣肥,油水應該不少哦!”
從說話的語氣看來,沈婦似乎很喜歡月若,畢竟老來無子,又是這般生得惹人憐愛的女子。
冒著熱氣飄著香油的雞湯。。。月若和沈婦手中的花公雞對視不出結果,斜了斜腦袋問,“可以吃嗎?”興趣完全被勾引出來,已然忘了立在身後那個命令她打水的人,而夏侯凌本來被凝固了血液模糊的臉,現在看起來是更加可怕。
“當然可以!”不由分手的把月若拉起來就往廚房走,“跟你說哦,我熬的雞湯可是全村最美味的,一會你可要多喝點。”
真可謂受寵若驚。。。月若不好掙脫,忽然又記起身後有個黑麵的死神,扭頭過去看,那雙眸子簡直快要噴出了火,直愣愣的瞪著自己,比生吞活剝還可怕。
“那個。。。”月若想說些什麼,臉上寫滿無奈,雖然她不怕夏侯凌,但小命還捏在他手裡,誰讓她更不怕死。。。但此刻看到那張黑麵神一般的表情。。。可以肯定的是他真的很火大,要是爆發起來,是不是連自己的子民都會殺掉呢?
沈婦認女5
不料這個世界上,除了月若以外,還有不怕他的人。
沈婦似想起什麼一樣,悠閒轉身用另一隻手指向木盆,對著夏侯凌大聲道,“水井就在那邊,你這樣一個大男人還要她伺候你?雖然你一身汙垢,可看裝扮應該是個將軍吧?為什麼一點氣魄都沒有,真是的。。。”
嘴裡唸叨著,夏侯凌怒氣衝衝的吼,“她是我的奴隸!”
伺候他,理所應當!
“可你不是說我連奴隸都不如,只是個玩物嗎?”決計是很單純的發問,看她呆呆的表情就知道,並不是刁難,夏侯凌聽後瞪了月若一眼,雙拳緊握,恨不得立刻上來撕了她,沈婦強悍的聲音插進來,“玩物?這麼好的姑娘你拿來糟蹋,不如給我做閨女好了。”話罷又將夏侯凌上下掃視一遍,定論,“看起來你似乎很有錢,應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