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朗頓時僵硬了表情,顯得有些侷促,“你在怎麼回來這麼快?”
冰雁眯起眼睛故意嗅了嗅鼻子,眼珠一轉:“原本無色無味的神仙哥哥,今天倒是有點酸酸的氣味,真難得。”
羽朗氣鬱的白了她一眼,乾脆偏開臉去,不理她了。
霖其笑笑的起身,給冰雁做了一揖,玩笑道:“心情不好的少主,就交給少夫人了,小的去忙別的。”說完,一陣風兒溜得極快。
冰雁收回視線,將刁鑽的目光投在側身而坐的羽朗身上,今天他穿的比往日華麗,平添一份豔美,傾國又傾城。不知怎麼,她每回看到羽朗,想到這麼仙兒似的人是她的老公,她就按耐不住要好好調戲之的慾望,以證明這人確實是她的,滿足她的虛榮心。
“羽美人……”賤賤的輕喚一聲,一手曖昧地挑起他的長髮。羽朗有點氣惱的回頭想低斥她,誰知她就這麼大咧咧不知羞赧的抬腿直接面對面坐到了他腿上,驚得她一怔,本能的去推她。“幹什麼,這是在外面。”
“哎呀純潔矜持的羽美人真可愛。”冰雁咯咯笑著,雙手牢牢的扣住了他的脖子,不讓他將她推開。
羽朗無法,又不敢使蠻力,怕傷著她,只得焦急地勸道:“快起來,讓人瞧見,笑話我們。”
“我偏不。”冰雁一邊拒絕一邊邪惡地扭動了幾下,弄得羽朗身體一僵,呼吸都急促了幾分,也不敢再惹她了。
冰雁就越發囂張的傾身,在他分潤的唇上輕啄了一口,這才滿意了,說:“知道我為什麼叫你神仙哥哥嗎?因為你無所不能啊,你在我心裡,就像神一樣的存在,像仙一樣的美麗。我就不爽了,為什麼我視作神仙哥哥的人,卻把自己說的一無是處呢,這是跟我過不去是吧。”
聽著冰雁這反面哄人的話,羽朗心裡深受安慰卻也羞愧難當,“空口白話有什麼用,我又不是三歲孩子。”
冰雁瞧著他真心憂愁,臉上的嬉笑收斂了些,眼中注入了些認真,手指卻偏偏挑起他的下巴,與他鼻尖對鼻尖,“寶貝兒,你擁有的,才是最珍貴最高階的能耐,知不知道?”
“譯經?算卜?解毒?那又如何?”羽朗冷笑著牽了牽嘴角。
看的冰雁猛的心一沉,“羽朗,不准你妄自菲薄。”
“我說的是事實。大哥和三弟,都各執其職傳承著阿爸的大業,為族落髮揚光大做著實事,而我,只能一直研究這些個虛無的東西。”羽朗說著,感傷起來:“冰兒,我不是個好夫君,我不會打仗保衛族人,不會做生意繁榮經濟,我空有一身手藝,卻無用武之地。”
“羽朗,你胡思亂想什麼,你這樣多好啊,難道一定要和別人一樣嗎?”
羽朗幽幽看向她,深情地說,“我渴望你愛我,不是隻愛我的臉,不想你將我當畫兒看。我也想,能和你一起共事,互相幫襯,同舟共濟,做生活上的和諧搭檔,從而心心相印,骨血相融,那樣的感情,才能長久無憾。”
聽得冰雁淚眼朦朧,一把摟緊他,輕蹭他滑順的秀髮。“我的神仙哥哥,你當然能,當然能做得到。”
羽朗深吸了口氣,下決心地說,“恩,有你的鼓勵,我會的,一定會努力找到自己的位置。”
“這還用想嗎?”冰雁鬆開他,胸有成竹地抿嘴一笑,舉起指頭數著,“你看,你大哥會打仗,這是‘武’,你三弟會經商,這是‘商’,而你,各種所技藝加在一起可統稱為一個‘文’字。你們三兄弟,文武商全佔了,真是天之驕子,而且你比他們更勝一技,那就是‘醫’!”
羽朗一怔,眼睛裡亮了,“你是說,讓我行醫?”
“不錯,在古代,特別是這種珠落,醫學落後,人們思想愚鈍。就從上次,我幫益西接生時,就萌生出這種念頭了,只是這樣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