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溝被填滿的nv人期期艾艾根本不敢上前。東哥看看四周,最後目光鎖定在王紫虹身上,溫柔地道:“王哥,你來,咱們要大殺四方。”
周圍的賭客見他從始至終都沒翻過牌,心想:“殺你母親個頭,年輕仔,連男nv都不分,還當你是賭神,牌都不看還要大殺四方,做夢呢。”
穿著男裝的王紫虹用她幫東哥剛才當刀棍的手輕輕地掀起扣在桌上的牌,剛想看,聽到東哥在她耳邊悄聲說道:給哥吹口仙氣。”
話音剛落,東哥就感到自己腰部的軟ròu被一隻手重重地掐了一把,劇痛。
王紫虹大部分時間生活在尼姑庵裡,根本就沒進過這種烏七八糟的場所。要不是擔心他,她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這傢伙還得寸進尺,心裡恨癢癢的她不掐他一把心裡不舒服。
眾人瞪大眼睛,想看看年輕人如何出醜。
只見王哥往手裡吹口氣,旋即把牌攤在桌上。
哇,額滴神,二十一點
三人全開二十一點,這比賭馬的機率還要此刻竟然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不但是周圍的人傻眼,連坐在桌上的賭客和賭坊經理也差點吐血,日他先人闆闆,這樣的機率也能出現,他倆還不是一般地衰。
大喜到大悲,一轉眼功夫。此刻,兩人感覺全身的血液凝結。
“二十一點,不容易,這些錢你拿去一半,趕緊走人。你,趕快掏錢下注。”東哥的一句話讓兩人神情大不相同。賭客沒想到莊家通殺的情況下自己還能贏到一半的錢,加起來就是近十萬,發了。他趕緊拿起趙曉亮撥出的前,興高采烈地走了。而賭坊經理卻哭了,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同樣都是二十一點,那人贏錢走人,自己卻要在往外掏錢,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但他又不敢犟嘴,喃喃地說:“東哥,您看的現在沒錢,能不能今天就這樣算了。山不轉水轉,等來日xiǎo人再好好孝敬您。”
殺人不過頭點地,東哥等人贏了百八十萬,也該見好就收。他的本意是別做得太過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要不是看在他身後數十個膀大腰圓的漢子份上,想贏賭場的錢,別說mén,窗戶都沒有。
啪
賭場經理漂亮的話剛說完,便被féi胖的人一巴掌扇倒。
虎哥甕聲甕氣道:“別給你臉不要臉,沒錢就賭命,你這條爛命作價一萬,再抓九個人湊足十萬。”
這點錢根本不放在虎哥的眼裡,他很清楚這次來的目的。對方想善罷甘休,他們還不樂意。
“十萬賭起不過癮,加到一百萬吧,其他人的賭注照舊。”東哥點燃一顆煙,冷冷地掃視全場。
“沒錢?一個開mén納客的賭場每天日進斗金,此刻竟然說沒錢,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強哥,你帶著讓到處去搜,他們說沒錢,咱們搜出來算咱們的。”
賭場經理嚇得魂不附體,沒錢就賭命。依他今晚的臭手,多少命也不夠人家砍的。此刻,他哪敢再提沒錢的茬。只能在心裡暗自罵豬頭,老子都快死了狗日的咋還不出來?
人不經唸叨,此話不假。
豬頭在賭場經理呼喚中登場,只不過他出場的形象實在有些差,是被兩青衣漢子壓上來的,背上頂著兩把微衝,任他平時在如何跋扈此刻也是臉sè灰白,兩眼紫青。
他苦等的xiǎo弟一個都沒進來,更遑論召集五百人的大話。他哪知道,二百來xiǎo弟此刻被人像趕豬仔般趕到外面的依維柯上,帶到遠方去兜風。接到下面不停地催促,他點齊手上僅剩的五十來個手下衝下來,卻被數十支槍俘虜弟面前,他被老李等人一通海扁,才把他送過來。
“豬頭嘛,還真是隻豬。我還以為你一直龜縮在上面不下來了。”東哥站起來。皮笑ròu不笑地看著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