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上走。更彆扭的是還有兩個尾巴跟著!
路過一幢氣派一些的建築,寒芳本沒在意,聽到有人在吵吵嚷嚷,抬頭觀看才發現這是一家妓院。
真不是一個好地方!寒芳心裡想著,轉身準備離去,見一人攙著一個醉鬼搖搖晃晃地走出來。定睛細看,醉鬼就是那個該死的混蛋嫪毐,而旁邊那個人更是讓寒芳大吃一驚,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鄰居屈懷。
屈懷看見寒芳微微一愣,略帶尷尬但是很禮貌地點了一下頭。
嫪毐此時也看清楚了寒芳,笑嘻嘻地走了過來,用市井無賴慣用的語氣道:“呀!又見面了?韓姑娘!”
寒芳懶得理他,只是奇怪屈懷怎麼會和嫪毐這種人渣在一起。而且大白天從妓院這種地方出來?這就是他口中的很重要的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寒芳迷惑地望著屈懷。
屈懷似乎也覺難為情,勉強一笑。
嫪毐見寒芳一直看著屈懷,問屈懷:“你們認識?”
“回侯爺,我們以前是鄰居。而且韓姑娘也是楚國人。”屈懷恭順地回答完後,有意無意瞄了寒芳一眼。
嫪毐打著酒嗝,晃了兩步,走到寒芳面前,齜著牙笑道:“這麼說來,韓姑娘是自己人嘍?”
濃重的酒氣燻得寒芳皺著眉頭,閃開身子。
不遠處的虎賁軍看到這一幕,手已經放到暗藏的利刃上,只要有一絲不妥,他們會立刻會衝上前去,把對方砍成兩段。
嫪毐上下打量寒芳,見她手裡提了個菜籃子,略顯遺憾地說:“韓姑娘跟了大王這麼久,連個封號也未討到?聽說你還差點把命丟了?不如跟著本侯吧,本侯保你比現在快活……”
寒芳怕嫪毐再提起關於胎記的事,打斷道:“侯爺說話自重,這話要是傳到太后耳朵裡只怕不妥!”
嫪毐一愣,潮紅的臉上露出鄙夷之色,打了個酒嗝撇著嘴嘟嚕:“那個老女人,只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罷了……”一陣涼風襲來,嫪毐片刻間清醒。他見寒芳冷冷地看著自己,突覺酒後失言,連忙閉上了嘴。
寒芳揹著手裝作未聽見,左顧右盼地看看,淡淡地說:“侯爺如果無事,我就先告辭了!”說著瞟了眼一直站立在一邊默不作聲的屈懷。
屈懷原本一直低著頭,聽見寒芳告辭,抬起頭深沉地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寒芳雖然不喜歡屈懷和聲名狼藉的嫪毐混到一起,但還是忘不了屈懷曾經賣掉店鋪救自己,友好地笑了笑,屈懷見寒芳笑也禮貌地笑笑。
買了菜回去。
嬴政早已等得十分焦急。
寒芳剛進門,嬴政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走過來詢問:“芳,你沒事吧?為何這麼久才回來?”
“難得出來一趟,我順便串了串門!”寒芳知道即使自己不說,兩個侍衛也會如實稟告。
“哦!”嬴政釋懷地點點頭。
“餓了吧?我去做飯!”寒芳提著竹籃走到廚房。
嬴政也跟著進來,挽起袖子說:“我來幫你!”
寒芳狐疑地看著他, “你行嗎?”
嬴政微微一笑,蹲下身子自去洗菜,生火,竟然十分老練。
寒芳難以置信地看著嬴政,一個君王竟然會做這些?
嬴政蹲在地上仰起臉望著發呆的寒芳笑道:“你不會所有的活都準備讓我做吧?”
寒芳這才回過神來一起洗菜。
嬴政把洗好的菜撈出來放進竹筐,說道:“你一定奇怪我為何會做這些吧?”
寒芳用沉默和微笑代替了回答。
嬴政平靜地說:“小時候,父親回秦國後,我和母親在邯鄲相依為命,那時經常幫母親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嬴政又拿了幾個碗洗了洗,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