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話不是紀詢風問我的,是凌秋路問我的。我搖搖頭,“太高階的東西我都不會。”
“明天想跟我們一起去麼?”
還是凌秋路問我的,我看著紀詢風,他依然是淡定的很,凌秋路說這樣的話,幾乎跟啞巴開口是一樣的道理,把我嚇得冷汗都要出來了,一個晚上兩次驚嚇,還讓不讓人活了。
“呵呵,想去就去。”紀詢風開口了,溫柔的看著我,滿眼的寵溺。
“還是算了吧,我不會打,會丟人的。”我聳聳肩膀,拿起筷子,夾了一個蝦仁,放進嘴裡。
“呵呵,秋路打的好,讓他教你。”紀詢風往我碗裡夾菜,“以前錯過的,以後慢慢補。”
那一瞬間,我在想,或許我對於這個家防備太深了。他們或許有無奈,或許對於我,還是有親情的。
“好吧。”我也給他夾菜,最後把糖醋排骨放在凌秋路的碗裡,“明天麻煩你了,別讓我太丟人。”我笑著,凌秋路和紀詢風交換著眼神,一種默契的眼神,我不懂。可能就是那種不懂,讓我覺得心裡沒底。
第二天一大早五點,我就被拉了出去,衣服是蕾蕾的,她的房間裡好多衣服,紀詢風幫我找了一套打高爾夫的。爸爸看見我什麼樣沒有說。到了球場我徹底傻眼了,竟然是昨天晚上的臺灣佬。沈家和我們家到底是世交還是有仇啊?要是世交,怎麼兩個公司總是對打啊?要是有仇,幹麼還要我嫁?
昨天晚上的溫情徹底沒了,我的身體冷到了極點。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裝傻充愣,自若的過日子。隨便你們陷害,隨便你們欺負,隨便你們算計,我就是開心的過日子,哼!
只是昨天我知道有很多個瞬間,我真心希望紀詢風是把我當妹妹的。他那樣的男子,長得帥氣,帶人溫柔可親,若是真心的,自然是幸福的。若是有目的的,我只會淪陷的徹底。看來我的頭號注意物件應該換成紀詢風。對著他,我連心都管不好了。我果然是容易被收買的,花錢就行。
我看著穿著白色鱷魚,格子短褲的他,身上總是散發的淡淡的柔和,他比沈若沁還不如。至少沈若沁是毫不保留的展露他的禽獸,而他呢?竟然是溫柔的誘惑,再看我身邊的凌秋路,心裡在想,他是什麼?
無奈的嘆氣……唉……
“嘆氣能打好球麼?”他的手捏著我的球杆,身體環繞著我,“姿勢不對,你的腰要這麼過去。”耳邊溫熱燥癢,全是他的氣息,丫的是用美男計麼?
一大早,我就在邊上和凌秋路學習高爾夫,而老狐狸帶著小狐狸還有臺灣佬則直接下場地打球了。我很想知道他們在談什麼可是被困在這裡,卻什麼都做不了。紀詢風這套下的也太不顧忌我感受了。
還有凌秋路,我總覺得他很酷,他是置身事外的,他跟他們不一樣,可是……唉……
“我們不知道昨天沈若沁找臺元的郭董了,不然不會叫你的。”凌秋路看出她的不安了,沒好氣的開口了,即便手段,也不會是這麼下三濫的,她把他們當作什麼?
我抬頭看著他,這是第一次他跟我這麼坦白的談及這些牽涉,難得的慍色,只是他們真真假假的,還不是想要利用我?我感覺像是個寵物,他們高興就玩玩,不高興就扔了,送人。如此這樣的對我,我生氣不敢,難道我連不高興都不可以麼?
我勉強的笑著,“凌秋路,一大早的,起床氣這麼大啊。”我真孬種,想生氣就不敢生氣,心裡委屈的要死,卻什麼都不敢說,即便他們無心,可是結果還是讓我日子不好過,不是麼?咬咬唇,“以後再這樣,我可不敢大早上跟你出門了。”
終於我還是做了紀詢蕊,乖巧溫順,心裡的吳婷婷藏的實實的。他也沒有再說什麼,繼續教我打高爾夫,那天早上起,我就開始對高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