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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並無任何異樣,倘若他真的是不乾淨之物,我們也早已覺察出來。掌門,師父,還有三位師叔,請放心,如果他真的是所預料之物,弟子知道該如何做!”

長風當然站在徒弟一邊說話,道:“望遠師弟未免太小看我徒弟了,在先龍劍派中,數鵬程的修為最為精湛,降妖除魔立下不少功勞,憑他的實戰經驗,豈會帶個不淨之物回來?望遠師弟是不是窺察到那個少年有妖氣在身?”

德申搶先應和道:“長風師兄言之有理,望遠師弟言之差矣!”本就對望遠懷有意見,何況長風所言在理,所以就機附和一句,折煞一下望遠。

自始至終,鬱鵬程行事從未有差錯,任誰都是信任放心,除疑神疑鬼的望遠以外。

望遠確實喜歡多慮,但心地也是為派中著想。見眾人皆認同長風之言,乾乾一笑道:“我只是芻蕘之見,猜測一下而已,並沒有直言斷定,既然要防患,就不能放棄任何一個可疑之處,防止漏洞。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嘛!掌門師兄,你說對吧?”

遭到駁斥,說明心意,只好請助於掌門來主持大體局面。

長眉輕嗯一聲,覺得所慮不無道理,道:“望遠師弟慮事總比旁人多一心,未必不是件好事啊。三位師弟,應該向望遠師弟學習,對事千慮,未嘗不是好事。”

望遠這才緩解苦澀面容,有了臺階下。長老、居原自然不將這事兒放在心上,倒是德申,橫瞥一眼,一臉不痛快。

魚華水在門旁聽著裡面對話,心下好笑,才不相信占卜之說呢!但聞聽說妖魔鬼怪,心下又生害怕,自己可是親身經歷過了,不信也得信。而聞有人汙賴自己是妖怪,心生氣憤,值得大喜的是眾人為自己說話。

這先龍劍派不會只有這十幾號人吧?魚華水納悶之下轉臉掃視一眼,四周除下花草樹木便是牆院,北面的院門是通往剛才宿舍,不知東面和南面的院門通往哪裡,正想悄悄離開“先龍殿”去轉悠一下,不料傳來一聲吆喝,被嚇了一大跳:糟糕,讓人發現了!

在場者皆是有一定修為,氣息勻和細長,而魚華水常人之息,在眾人耳中顯得格外粗促,被人發覺也屬正常。且還有腳步聲,自我感覺是輕微,但在他人耳中卻是非常沉重。

“誰?!”王廣和孫伍距門口較近,覺察到門外異動,二人迅速竄出門坎,雙雙擒住魚華水,不容絲毫掙扎,押進殿堂。

“放開我!”魚華水根本來不及離開,手臂已被二人抓的生疼,使不上力氣抗拒,猶如落入巨口肥肉,硬生生被拖了進去。

“魚兄弟?!”鬱鵬程一怔,神色一緊,他怎麼不聽叮囑誤入重地來了?有心上前讓兩位師弟放開他,但又不能私自去解釋。

不讓他擅自走出院門,主要原因便是人境陌生,擔心讓眾人捉住,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事與願違,事情偏偏如此,眼下也唯有盡力辨護,承擔罪責。

在場之人驚疑不定,一陣議論,均對這個陌生人大感不滿,寶殿重地豈容閒人靠近?更有甚者幸災樂禍,爭論該如何處罰他。

“鵬程,他就是你救回來的?”望遠不問也心知肚明,即又厲聲喝問道:“小子,在門外偷聽我們談話,居心何在?”

不得不叫人懷疑,這行為偏向不良之心,唯恐來者不善。

魚華水見個個盯著自己似異類,心頭髮毛,渾身不自在,而又不敢大聲反駁,平淡的道:“我沒有什麼居心,我只是無意中經過這裡,你們倒好,一口咬定,還講不講理啊?”

鬱鵬程聽他如此輕淡之言,只怕趨向嚴重後果,忙道:“弟子該死,不該讓他四處走走,誤闖到先龍殿來,掌門、師父、還有三位師叔,要懲罰就懲罰我吧!”心知派中戒條規矩,對違者是嚴懲不貸,而魚華水又身為外人,懲罰必重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