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2部分

,今日我便先替她討回來好了。古人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看,我不做別的,也就讓你們也試一試被毀容是個什麼滋味。”說著還不待段氏驚慌呼救,那燒得滾燙的火鉗子便直往她的臉上招呼了去。

段氏慘叫一聲,竟是瞪著眼睛暈倒了過去。

馮雲初看著已經暈倒的孃親,頭一次感覺到害怕。是的,她害怕極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魔鬼,她怎麼會以為自己有本事讓他娶她他的好,也許只是對阿蘿一個人的,對其他人,他便如外界傳言的那般冷血。

她驚恐地看著舉著火鉗轉向自己的司馬執,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該,是她自討苦吃,怨不得別人。

誰知,過了好一會兒,灼燒的疼痛感並沒有如期而至,馮雲初漸漸地睜開了眼睛,有絲不解地看著司馬執。

司馬執扔下手中的火鉗,道:“阿蘿曾說,她小時候憑權你的照顧才能存活至今,所以,即使你後來那般傷害她,她亦對充滿感激,不曾過多地怨恨過你。”

馮雲初更是疑惑。若說傷害,也許便是此番在司馬執的事情上面,她私下確實做了一些對阿蘿不利的事情。可是,這一切,難道阿蘿全部都知曉嗎?

她並不知道司馬執所說的傷害是上輩子她馮雲初對阿蘿所為的。

司馬執無心解釋,續道:“你最好是真的沒有傷害阿蘿,否則,我可顧不上你們從前的姐妹之情,我若要折磨你,必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甩袖離開。

司馬執見到阿蘿的時候,她正坐在一農家院子前給一個四五歲的小姑娘綁頭髮,臉上掛著笑,心情很好的樣子。

司馬執看著那個農女打扮的女人,心裡不禁恨得牙癢癢。虧他日思夜想,就怕她出個什麼萬一,沒成想她倒是在這裡過得快活。

想到這,心裡便老大不痛苦。大步走向前頭,還沒待阿蘿反應過來,便一把握著她的胳膊提了起來,道:“好你個沒心肝的蠢女人!你相公我在家裡擔心得茶飯不思,你倒好,還有心情在這兒給人綁頭髮?你這日子倒是過得瀟灑,怎麼就沒見你給家裡寫封信報個平安?”

司馬執說得牙癢癢,這會子若不是礙著有別的村人在,估計早就拉著阿蘿就地正法了。

阿蘿乍一聽見司馬執的聲音已經激動地說不出話來,這番見他凶神惡煞好像要將她吞了的模樣不僅不害怕反而從心裡升上一股子難言的感動,這般將他瞧著竟沒忍得住掉下淚來。

司馬執見阿蘿落了眼淚,立刻便慌了,道:“這是怎麼了?罵你兩句還哭上了?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怪我,若是早些找著你,也不至於讓你在外面受苦。”說著又將阿蘿摟緊懷裡悉心安慰。

阿蘿一邊抹眼淚一邊抽泣道:“我沒吃什麼苦,村子裡的鄉親們都待我很好,我只是想你想得厲害,擔心你找不到我會著急……”

“你也知道我會著急,怎麼也不託人寫封信給我,害我出動了半個雙騎營花了這好些天的時間才找著你。你也知道我見不到會著急嗎?”司馬執嘆了聲氣,續道:“幸好你沒事,否則,我定不會放過那對母女。”

阿蘿聞言楞了一下,抬頭看向司馬執,“果然是她們嗎?”

司馬執點點頭。

阿蘿默了默,終是嘆了聲氣沒說什麼。她醒來後便猜到了,一定是那手絹和香囊的問題,否則那夜她不會睡得那麼沉。好在,馮雲初還不算太壞,沒有做出更加傷害她的事情,僅僅只是把她軟禁在這個村子裡,不讓她跟外界聯絡。

村子裡的人大多樸素,可大概是收了馮雲初的錢吧,生活方便倒是不虧待她,但只要她一提到要離開或是要往外送信的時候,所有人都一致對付起她來。這也是為什麼,她遲遲沒能送出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