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少人的手,才能到達重要人物的掌心啊。
既然想不出辦法,蚊子與犬犬看不慣我整日裡踱將過來,踱將過去,用蚊子的口氣講,桑眉,地板都被你踱出好大一條痕了。
犬犬這幾天悶得慌,建議:“不如我們外出喝一杯咖啡?”
蚊子懶洋洋的道:“我就不去了,咖啡屋的空氣太不好了!”
他這是留下了心理陰影,上次去咖啡屋,差點讓人家的紫光滅蚊燈給滅了。
我感覺這建議不錯,這幾日在旅館裡悶出了毛病,孟宇沒那麼大的能量,恰恰好就找到我吧?
犬犬化了個人形,穿了西裝打了領帶,擺出一幅要狠宰桑眉一頓的勢頭來,我們搭了個地士。來到了星巴克。
木紋地桌子。暗暗地燈光。輕柔舒緩地音樂。我與犬犬尋了一處不起眼地地方坐了。點了兩杯焦糖咖啡。慢慢地飲著。精神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犬犬美滋滋地點了份黑椒番茄司康。斯文地吃了起來。看得了笑了笑。
這個時候。有一個身穿粉藍色裙子地女人從我們地桌子前走過。她回頭望了我們一眼。驚訝地道:“桑眉……?”
我抬頭一看。卻是我地女子防身術教練蕭教練。想想她與七柺子地關係。我心底充滿了警惕。犬犬也停止了刀叉。朝她望著。
蕭教練沒見過犬犬。向我詢問:“這位是?”
我道:“是我地朋友。姓肖地。卻不是你那個蕭!”又向犬犬介紹。“這位是我地防身術地教練!”
犬犬兩支耳朵都豎了起來,趁低頭喝咖啡之際,用凡人聽不見的仙語問我:“這位就是教你造就太監的那位?”
我幾不可聞的點了點頭。犬犬再抬起頭的時候,眼光就冷冷的,把蕭教練弄得莫名其妙。
我問她:“今天沒有去上課嗎?”
蕭教練笑了笑:“哦,今天我約了人,談一點事情。”
犬犬對她目光不善,她也感覺到了。如是向我打了聲招呼,就在監近的位置上坐下。
本來想在這裡坐坐,放鬆一下心情地,卻想不到還是遇見了熟人,想想她在七柺子那兒打工,我一刻都不能呆了,催著犬犬:“快點吃。我們快離開!”
犬犬抬起頭。嘴角還有面包屑,道:“就快好!”
說完。用叉子叉起了那塊麵包,張口一口就吞下。引得侍側目,蕭教練隔了一張桌子向我們望,很吃驚的樣子。
我們站起身來,與蕭教練道了個別,向門口走去,剛到門口,卻見一個女人從門外走了進來,與我們撞了個對面,我一看,原來是孟宇的母親,蕭伯母。
我大驚失色,忙掉頭就走,卻被蕭伯母叫住:“桑眉,是你?你別走!”
我回過頭,向她勉強的笑了笑,犬犬可不管她是誰,冷冷的將她望著,她一見我們這陣勢,知道攔不住我,卻極優雅的笑了:“桑眉,你想知道那一行字地意思嗎?想知道怎麼才能利用那一行字嗎?”
我的心突突的跳著,這個建議,對我的誘惑簡直太大了,我懷疑的望著她,她笑了笑:“放心,我不會告訴孟宇的!”
我道:“我怎麼能放心?”
她道:“你跟著我,別走開,讓我不能與孟宇聯絡,不就行了?”
我想了想這樣的可能性,我與犬犬四隻眼望著,想來她也玩不出什麼花樣,犬犬附在我地耳邊道:“放心,桑眉,我不會給仙界再丟臉,讓凡人在我手底下玩花樣地!”
蕭伯母看見犬犬與我耳語廝磨,臉色微變:“桑眉,這位是?”
我道:“這個是我的朋友,姓肖……”
我卻不願意再解釋,她便不再問,只是用略略有點冷意地目光望著他。
蕭教練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