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在下也並非是無賴之人,男女之事你情我願,王爺大可不必擔心。”
言下之意,他仍是沒有放棄。
段正淳心下不愉,卻也沒有多想,畢竟鴻鵠的容色擺在那裡,他以己度人,慕容複眼光極高,年輕英俊又尚未娶親,會對鴻鵠這樣的美人一見鍾情再正常不過。
他哪裡知道,對方是有意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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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段正淳為慕容復幾人安排了幾間廂房,自己則去向刀白鳳“負荊請罪”。
白日之時,一看見王語嫣的臉,再看丈夫恍惚的神情,刀白鳳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負氣之下,果斷將段正淳拒之門外。
而慕容復的房間之中,卻並非只有他一個人,他的幾名家臣此刻都在房中,一個個皆是精神抖擻的,看不出半分睡意。
“公子爺,我就有一點不太明白,咱們來大理求親為何還要帶上王姑娘啊?”
風波惡一臉不解,道:“您也知道王姑娘對您……到底是自幼的情意,您要是有意同段正淳聯姻,她肯定會覺得難過。”
慕容復搖了搖頭,冠冕堂皇道:“我與表妹只有兄妹之情,多年來我一直奔波在外,表妹在山莊中也只見得到我一個男子,誤以為是男女之情罷了,這一次來大理一來帶她散心,二來也是解她心結。”
他說是這麼說,心中卻已經把王語嫣視作囊中之物,他日燕國復辟,鴻鵠為皇后,語嫣就是他的貴妃,絕不容人染指。
“非也,非也,公子爺乃是大燕皇室後裔,他日復國之後,不說三宮六院,三妻四妾也只是小數,王姑娘該習慣的。”
包不同搖了搖摺扇,一臉不贊同的對風波惡道:“你可少問幾句罷,就你這張破嘴,回頭王夫人面前全說出來了,夫人最討厭大理,若是她知道公子爺說帶王姑娘散心,卻又來了大理,怕是要發火。”
“無妨,姑母那裡自然有我來解釋。”
慕容復面不改色,哪怕是面對四大家臣也不露出真面目,時時刻刻都在收買人心,隻字不提他帶王語嫣來是故意而為。
王夫人和段正淳昔年有一段舊情,這件事知道的人其實並不算少,至少慕容復的母親就算一個,他與王語嫣親近,也是存了要拉攏大理的意思,不過如今麼……
若是能得到鴻鵠,一個不被承認的大理郡主算什麼,負載國運的鴻鵠,能讓整個大理的兵力為他所用,再聯合他在西夏軍中留下的佈置,光復大燕國指日可待!
風波惡道:“我還是不明白,一個大理的郡主,對公子爺復國有什麼幫助,不如交好段譽,他已經是大理板上釘釘的未來皇帝,大燕復國之日還能請他出兵。”
慕容復笑而不語。
他的四位家臣並不知曉,鴻鵠的真實身份,唯有他一人收到了神秘人的信,還附贈了一片奇異的黃金羽毛,雖然只是羽毛的一部分,不過也可以驗證信的真假。
他不知道送信的人是誰,此舉有何用意,不過既然有希望,就要去做,鴻鵠的一隻羽毛都如此驚人,本身又會有多麼的強大呢?這樣的凰鳥化作神女,正堪配他大燕皇室後裔的身份,也能幫助他復國。
這樣的神女,用金銀俗物是無法打動的,唯有用情才可以令她屈服,多麼高傲的女子,動情之時也會對丈夫言聽計從。
到時他的皇后,自然就是這位凰鳥所化的絕色女子,有兒時情意的語嫣就封為貴妃,神鳥第一次接觸人世,想來十分單純,只要他用些手段,還不是手到擒來?
慕容復收整心緒,對幾人道:“表妹那邊,我會盡力開解,段譽那邊也會盡量交好,估計會在大理停留一段時日,幾位兄弟這幾日勞煩注意言行,不要失禮。”
包不同嘿嘿一笑,道:“公子爺,我看您是真的看上了燕國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