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疼。
四個人喝著聊著,天色漸漸方亮,庫尼把啤酒罐一股腦踢到床上,說:“差不多了,該回去了,寡男今天肯定得罰我倆做兩千個俯臥撐。”
眾人大笑,菲爾德忽然凝神側耳聽了聽“什麼聲音?”
遠處海面傳來隱約的嗡嗡聲,像是龐大的蜂群鋪天蓋地而來。
漸漸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庫尼聳著肩膀說:“不用聽,卡50螺旋槳的聲在50裡外我就能分辨出來。”
陶野蓋上被子,伸了個懶腰“是卡50,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