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那徒兒先回去了。”楚茯苓起身,站在傅博潤身前。
傅博潤擺擺手,“去吧!別耽誤了浪浪的治療。”
楚茯苓笑著走出大廳,回到小院,看了看傅浪仍在昏睡;將準備好的藥材拿去藥房,熬成藥浴,回到小院抱來傅浪,將他放進小浴桶裡扶著。
隻手澆起藥汁兒為他淋在身上,抬起他那肉呼呼的小胳膊,為他按摩起來;以按摩讓他的身體儘快吸收藥效。
一個時辰後,楚茯苓將他抱出小浴桶,以清水再為他洗了一遍身;這才擦乾給他穿上小衣服。戳戳他熟睡的臉,好笑的道:“你小子,跟著我啊!可算是遭大罪了,不過,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怎麼地你也是我的徒弟。”
這段時間以來,她有了越來越多在乎的人,對馬千九、袁璣的仇恨之心也不是那麼執著了。
她不要仇恨之心影響她的生活,矇蔽她的心;該狠戾時狠戾,該開心的時候還是該放開心胸去歡笑。
抱著穿戴好的傅浪走出藥房,走回房間;將他放在她的雕花大床上,又去廚房做了一些流食溫著。這才去藥房把衛生打掃了,這裡是她和師傅專用之地,一直是她和師傅打掃,任何人未得掌門允許不得進入藥房。
打掃完藥房,回房間洗了個淋浴,吃了些東西,抱著小傅浪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
而此時,左氏莊園已經人仰馬翻。“老大,沒有找到夫人。”
左秦川心頭蔓延著痛苦;看著站了整個大廳的手下,心頭氣苦的扒拉了幾下短髮,“找不到夫人,你們都下去領罰。”
這時,祁子坤領著一隊人走進大廳,正好聽到左秦川嘶啞的命令,忙開口:“老大,上午的時候,我派出去的人看到大嫂和傅老爺子在城東的天星門分堂堂口出現過。後來大嫂和傅老爺子察覺到有人跟著他們,打了車離開。”
左秦川猛然抬頭,“真的?”
“真的,我想大嫂應該是回師門了。”祁子坤行至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就啃,渴死他了。
單叔連連點頭,心頭鬆了口氣;臉上又有了笑容,看了看時間,湊到左秦川身前,“知道去向就好,少爺,正午了;該吃飯了。”
“不吃了。”說完,左秦川便迅速出了大廳,留下一行人面面相覷。
祁子坤見此,咧開嘴朝單叔笑著:“單叔,端飯菜上來吧!老大肯定是吃不下的,我可餓了。”
單叔撇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自己去廚房端。”說完,便將聚集在大廳裡的兄弟們打發了回去。
祁子坤幾口啃完手裡的水果,去了廚房,他可不會委屈了五臟廟。
左秦川獨自開車離開莊園,不過二十分鐘,便繞道了城東;一路開著按照熟悉的路線來到天星門,見天星門大門大開。
左秦川眸色暗了暗,放在方向盤上的手頓了頓;看了天星門大門片刻後,掉頭將小車聽到了天星門四合院外圍。
開門下車,走到天星門門外,邁腿走了進去。
“站住,誰允許你踏進天星門總堂?”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左秦川頭都沒有回,徑直往前走。
一道身影擋在了他的身前,鼻息間是一陣香風襲過,左秦川眼底閃爍著寒光,正找不到人發洩,倒是來了一個不知死活的。
左秦川手下一晃,氣勁展於手上,以一招虎戲,在擋在身前之人沒有反應過來之時,擒她的肩頭;五指氣勁龐大,生生捏斷了攔路之人的鎖骨。
“啊……”一聲慘叫,左秦川將其一把扔了出去,袁璣的身體被遠遠甩開落在地上。
袁璣抬起頭來,一陣驚異,“你是救了楚茯苓的人。”單手扶住斷裂的鎖骨,艱難的站起身。
左秦川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