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
“辛掌門,請坐。”楚茯苓滿意一笑,北方洪拳一脈的耐力也是驚人;三年了,才找到她的頭上來,能夠在古武界屹立多年,也不是徒有虛名之輩。
“謝楚大師。”辛子良回首看了跟隨而來,低著頭的杭鬱霖,對其做了個坐的手勢;他便走到茶几前,在她對面而坐。朝左秦川頷首,“左總裁,打攪了。”
“知道打攪,你還來!”左秦川斜眼一瞟,他的臉漸漸埋進她的青絲中;嗅著她的髮香,蠢蠢欲動。
“呃。”辛子良自討沒趣,卻也不想得罪了左秦川,於是,解釋道:“迫不得已。”
左秦川這下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也不想再與他周旋,“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楚茯苓眉眼含笑的望著辛子良,將他臉上的一靜一動都觀察的清清楚楚,“看來辛掌門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那麼,咱們就來談談;辛掌門想我楚茯苓做的事,我辦得到。但是,辛掌門有一件事似乎沒有給我一個交代呢!”
辛子良那雙溫潤的眸子一動,繼而,見她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心底開始發毛起來,那雙眼睛似能看頭他的內心般,“三年前,是辛某不該派出大長老為難左總裁;如今,大長老已逝世,還請楚大師能原諒一二。”
“好說,只是不知辛掌門拿什麼來道歉?”嘖,能說出這種話來,姓辛的也是個兩面三刀的傢伙。也是,能坐上掌門之位,沒點手段怎麼行呢!
想這麼簡單便將謀殺她丈夫的事情皆過去,未免太自以為良好了。
辛子良將風暴掩藏在眼底,目光平靜而又真誠的望著她,“只要辛某能拿的出來的,盡請楚大師直言。”
“那我也不繞彎子,咱們開成公佈的來談。”楚茯苓將肩頭偎進他的胸前,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聲,“不知辛掌門對左秦川瞭解多少?我是說三年前。”
辛子良放在大腿上的手一抖,心知她未想過將三年前的事情皆過,“三年前,辛某隻知道,左總裁在黑道上有些勢力,白道上也很有話語權,是楚大師的丈夫。”
簡簡單單的三點,便能從中讀出許多資訊來;不過,他確實沒說謊,楚茯苓點點頭,“有這些就夠了,現在來談談我的報酬和補償吧!”
“楚大師請說。”
“聽說,你們北方洪拳有秦朝的東西,不知是真是假。”楚茯苓靜坐在沙發上,見他眼裡閃過猶豫之色;心裡有了底,明眸含笑的提醒道:“希望辛掌門能如實回答。”
辛子良眸色一凝,臉上的笑容不減,卻多了一份凝重,“有,是一件金絲玉衣。”
“嗯,那這份就算是補償吧!”楚茯苓不鹹不淡的說道,好似這話不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一般。
辛子良眼裡有著一絲怒氣,雙手彎曲,卻不敢真正握成拳;極快的抬頭掃了她一眼,沉重的點點頭,“可以。希望楚小姐得到這件玉衣後,能不計前嫌;治好辛某門下的弟子。”
“辛掌門,別急;方才我要的金絲玉衣,只是補償。與杭鬱霖的出手費,不能混為一談。”楚茯苓慢悠悠的說完,便見清晰的感覺到辛子良和杭鬱霖身上的怒火;周遭的磁場也隨之改變,有漸漸升溫的跡象,“辛掌門別急,我再要你手中另外一件秦朝物件,就出手;你看如何?”
能如何?如今,他們有求於人,給吧!
“好,我手中還有一件秦杜虎符,一併送給楚小姐便是。”辛子良緩緩鬆開快要握成拳的手掌,眼裡是決絕;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