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秦川深深看了她一眼,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抬起右手;一刀劃下,血紅的痕跡在空氣中格外醒目,當血紅的利刃落在毒物中時,那些毒物果然退避三舍。連連揮下,凡是血紅利刃飄過的地方,毒物均是不敢踏足。
如此一來,楚茯苓反而放心了,今日參加她沒有提包,青銅劍也沒辦法放在明面上;不敢在左秦川面前憑空拿出青銅劍來,如今有女邪修送上門的匕首,倒是省了不少事。
匕首的威力,雖不如青銅劍,其煞氣也不可小覷。
那幾個古武者見左秦川手中的匕首,紅了眼,相互打了個眼神;紛紛攻擊著毒物,朝左秦川這邊匯聚而來。
楚茯苓明眸暗了暗,這些人……
當五人躲到左秦川身後,正鬆口氣的時候,卻見擋在前面的兩人;不知何時已經移動了位置,跑到了他們的後方,比卻是在左後方,與他們保持了一段距離。
“想活命,就別想著躲,利用我們,你們會死的更快。”楚茯苓冷眼一瞟,那屬於煉神還虛中期境界的威壓一放;五名古武者,頓時冷汗涔涔,承受著她的壓力的同時,艱難的往後退。
楚茯苓皺了眉,懶得再與他們多言,拿起控魂笛試著吹奏了兩聲;聲音刺耳,卻讓毒物們的動作均是一頓。
有效果。
手指放在笛子的各個孔上,除錯了一番後,找到了訣竅;生澀的將女邪修吹過的節奏,演奏出來,小東西的東西聽了下來,挪動著它們小小的眼睛,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楚茯苓不敢放鬆,繼續吹奏著,突然,笛聲節奏錯了一拍;毒物們忽然躁動起來,進攻比方才更加勇猛。
眾人臉色大變,承受著她的威壓,艱難萬分的對付地上湧來的毒物;眼見,殺了一些,又湧上來比之前多幾倍的毒物,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著實不好受。他們即使怒,也不敢發洩到她的身上,因此,敢怒不敢言;還得悶頭防毒物。
否則,面對他們的,只有死路一條。
楚茯苓臉色一變,收回威壓,停下吹奏控魂笛,將笛子裝進左秦川的兜裡,“控魂笛,我還沒有完全掌門,等我回去研究研究再用;左秦川,用匕首在這一段劃出一個界限來,限制毒物們過界。”
左秦川抬手一劃,正是毒物們快要前進到的範圍,而被血紅色利刃劃下的道;毒物們十分忌憚,躁動的揮動著他們的爪子,想要進攻,卻又不得其門而入。
五名古武者鬆了口氣,扭頭看了一眼左秦川手中的血色匕首,“多虧了左總,多謝。”
“嗯。”左秦川淡淡應了一聲,見毒物們不會越過界,心中稍安;彎腰抱起她,迅速離開,來到南面,在十數名古武者面前,故技重施。
看著這些毒物有剋星,所有古武者眼睛都亮了,“左總,你手中的匕首是什麼法器吧?能讓毒物都這般忌憚。”
“不知道。”左秦川冷淡的回應著,抱著懷中的小女人,轉身便走。
問出口的古武者在古武界應是個小有勢力的人,看左秦川離開的背影,眼神火熱,盯著那血色匕首心動不已。
血色匕首感應到別人對它的覬覦,不悅的顫動著刀身,這一幕正好被古武者看在眼裡;嚥了咽口水,他怎麼有一種被一柄匕首警告的感覺?
楚茯苓冷冷掃他們一眼,將他們眼中的蠢蠢欲動盡收眼底,明眸深諳下來;摟著他的脖子的左手,成指劍,從空間引導一縷青銅劍的煞氣。注入他們的眉心後,冷酷的轉頭。
感覬覦不該是他們的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一旦法器的事情傳開,雖然在奇門界會造成不小的波瀾,卻不會被人瘋狂搶奪。因為,同為奇門中人,都知曉,認主的東西;除非殺了那件法器的主人,否則,你就是拿在手中,也沒辦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