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包裡塞了些黃紙,曲仲先把那疊黃紙取出放到桌上,然後伸手在底下掏了好半天。
終於……
一個繡著荷花的荷包被他抓了出來,墨綠色的荷包繡工精湛,金色的荷葉被陽光一照折射出璀璨的光線。
光是看這個荷包的做工就不俗,曲仲感覺到眾人的目光就更是熱烈了幾分。
荷包開啟,一串透明的手串被取出,曲仲把手串遞給西奇:「那就用這個還吧!」
「這……」
西奇接過,入手一陣冰意直衝他的掌心,只捧了一小會,他就覺得右手失去了知覺,忙又換了隻手捧著。
「這手串沒有名字,不過倒是件很好的法器!」曲仲還再說。
西奇突然打了個冷顫,曲仲看他還再撐著,忙把手串放到了桌上,而後指著透明珠子中的一條綠色說道:「若有一天手串變成綠色,說明它跟你們西家緣分已盡,那時候就找個地方埋了就行。」
這手串是曲仲在修真/世界所煉製的法器,還沒來得及取名字。
此珠串主要的作用是鎮宅避兇,珠串裡蘊含的靈力同時也能滋養一定範圍內人的身體,當個鎮宅寶是綽綽有餘。
「曲先生的意思是,這手串可當做鎮宅法器?」西奇立馬領略了曲仲的意思。
「嗯!」曲仲點頭,想了想又加上了句:「手串上有道禁錮,若西家後輩裡有心術不正之輩,手串就頃刻失效,西老您……」
「我懂您的意思!」
西奇鄭重點頭,接過曲仲遞上的荷包後馬上看向站在他身旁的幾個兒子兒媳:「你們也來摸摸吧。」
「……」
西景明兩人都是一愣,不過在父親嚴厲的眼光裡還是不情不願的一人伸了個手指頭去摸。
曲仲:「……」
兩人剛一接觸到手串,皆是一抖,明顯也被寒意嚇了一跳。
「……」
曲仲抬手捂住自己的臉,往旁邊偏了偏頭,實在是不忍再看下去。
西奇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這是把手串當成了測量幾人的機器,如果手串真對某一人有反應,曲仲覺得,他恐怕又成了那人心裡怨恨的物件。
「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夏州笑得猙獰。
西家幾人的動靜他不關心,只是很用力地用肩膀撞了撞曲仲小聲埋怨:「你有這本事竟然不告訴我,早知道我們就不種田去給人看風水多好。」
曲仲再次無語。
「不行,你回去也給我畫點護身符,我拿回去給我爺爺。」夏州又想起這茬,盧俊小心舉手:「我也要。」
「都有都有,給你們畫一沓。」
三人低頭嘀嘀咕咕了好一半天,西家包括兩個兒媳婦都摸了一遍,珠子還是沒有絲毫反應。
西奇鬆了口氣,笑意終於爬上臉龐。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串裝進荷包,稍微一個停頓後把袋子交給了西景明:「一會放到客廳房樑上。」
西景明接過荷包,停頓的動作和西奇一模一樣。
這回做好了心理準備,入手卻一點寒意都沒有,他摩挲了好一會,甚至感覺到一陣暖意升起。
心裡的震撼越來越大,西景明看向曲仲的目光也越來越崇敬。
「還完一件人情,我該去做另一件事了,帶我去看看西餘吧!」
花園上空的天色已經有些暗,幾人在花廳裡忙亂了幾個小時,也該到做正事的時候了。
西奇這才注意到了天色,慚愧之餘忙勸曲仲先吃飯再去,哪有讓客人餓著肚子幫忙的道理。
沒想到曲仲只是笑笑:「你們一會有的是時間吃飯,先去看看吧。」
西奇沒辦法,只能又領著人去了正房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