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得要找山西的那些人才行,畢竟,他們都熟悉如何採煤。
突然,陳風的腦子裡,想起了一個人來。
羅貫中啊!
這些年,羅貫中一直都在勤勤懇懇地幫助自己,創下了這麼大的事業,現在,羅貫中還主觀著揚州,泰州和平江等地的事務,這些地方都是自己的封地。
而羅貫中,一直默默付出,卻沒有提過什麼要求,每天經手的財物數以萬計,也沒有撈到自己的口袋裡。
而且,羅貫中也沒有替他的家人謀福利。
不過,陳風卻知道,羅貫中的家人,也是做生意的,羅貫中的爹爹,就是山西的商人,他爹爹的手下,就經營著一個煤礦。
乾脆,這件事,就交給羅貫中的爹爹去做。
想到這裡,陳風也有很久沒回揚州去看看,向著外面等候自己的劉狗兒,說道:“狗兒哥,走,回揚州。”
庭院深深,細雨濛濛,溫婉佳人,深鎖閨房。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琵琶聲中,這一首曲目,就被彈奏了出來。
一曲終了,芳子放下了琵琶,整日裡,沒有任何樂趣,她也只能這般獨自為樂。
“剛剛彈奏琵琶的人是誰?”藍玉寒跟著陳風,一起回到了曾經熟悉的陳家大院,就聽到了這樣一個聲音。
“就是那個安國王妃。”留在大院的管家說道。
安國王妃?藍玉寒使勁在記憶裡搜尋了一下,才突然想了起來,就是那個秦淮第一豔,然後最終確認為了島國人的芳子啊!
就連陳風,把這個芳子也都給忘了,這一年來,發生瞭如此多的事情,這個芳子,一直就被遺忘在了這個角落裡。
“這女人是島國人,所以,雖然以前是什麼安國王妃,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身份了。”陳風說道:“玉寒,我和她也沒什麼關係。”
陳風妻妾眾多,現在還照顧不過來呢,至於這個女人,陳風就更不願意多碰了,這可是島國的女人,還是島國上那個叫做什麼大將軍的女兒,尤其是,這個女人,曾經和倭寇親親我我,陳風可不想自己的帽子綠油油的。
藍玉寒對這個女人,卻感了興趣,任何一個美貌的女子,只要聽說了別的女子的美貌,自然是要去親自看看,然後在心裡比較一番,這是人之常情。
“走,風哥,我們去看看。”藍玉寒說道。
陳風本來並不打算去,來家裡轉一圈,就去找羅貫中商量正事了,而現在,還得陪著藍玉寒,去會會這個沒有成為自己女人的王妃。
房間內,充滿了一股麝香的清香,芳子放下自己手裡的琵琶,重新坐回了窗前,望著外面的一切,眼神中滿是幽怨。
“王爺千歲!”就在這時,在外面守著的女兵,突然這般地說道。
聽到這話,芳子眼神一楞,是王爺來了?
接著,她就看到了那個高大英俊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而在他身邊,一個女子,更是超凡脫俗。
芳子趕緊走了幾步,到了門口,輕輕跪下:“葉詩詩參見王爺。”
此時,芳子大部分的記憶已經消失,她自己名叫葉詩詩,也是別人告訴她的,至於她自己是什麼島國人的秘密,自然是沒人在她面前提的。
“嗯,起來吧。”陳風說道,用眼睛的餘光,瞟了一眼葉詩詩。
幾年不見,這個葉詩詩,還和以前一樣清麗,只是,在眉宇之間,多了幾絲哀愁。
任何一個人,被關著不放,都會是這樣的結果,不過,陳風是不會對她有太多同情的。
“妹妹起來吧。”藍玉寒倒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