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印好了。
翻過來,再印第二張。
印刷的人分成六組,這樣,剛好和兩個抄寫到蠟紙上的分成了兩大組,算是有些流水作業了,因此,印刷的速度也很快。
相比活字印刷,僅僅是找字,排版,就要耗費很多人力物力了。
“大家辛苦了。”陳風轉了一圈,向這些人說道。
視察完了印刷的工作,陳風回到了臥房。
桌子上,擺著簡單的幾樣小菜,不知覺中,幾個時辰過去了,肚子裡,又有些餓了,加點宵夜,還是不錯的。
藍玉寒已經換去了白天的裝束,慵懶地穿著一身長裙。
“玉寒,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我們幾次印刷,都能夠快速完成任務,這裡面,都是你的功勞。”陳風說道。
“風哥,來,坐下吃點東西吧。”說罷,藍玉寒拉著陳風,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右手溫柔地拿著筷子,夾起了一樣小菜,遞到了陳風的嘴裡。
頓時,陳風感覺到說不出的爽快。
“玉寒,在這幾個月裡,我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你。”陳風說道。
“是嗎?那你每次來信,怎麼語氣都冷冰冰的?”藍玉寒問道。
“玉寒,我對你的思念,不是寫在紙上,而是放在心裡的。”陳風說道。
“風哥,你對那個婉瑜,是不是也這樣說啊?”藍玉寒問道。
陳風一個心驚,本來以為,可以用自己的言語來感動她,沒想到,她一點都沒有忘記。這一驚,伸出去準備摟住藍玉寒腰肢的手,也就縮了回來。
“玉寒,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在救婉瑜之前,也不知道被救的人是她,當時,她是被釘在棺材裡的。”陳風說道。
這一句話,牽扯出了一個大故事來,陳風看著藍玉寒的臉,就知道,自己上當了,這根本就是玉寒在激自己,可惜啊。
“玉寒,我是在從窯廠回大都的路上遇到的。”陳風講了起來,自己和玉寒兩情相悅,現在,還成了夫妻,從各種角度上,也不該有隱瞞。
而薛婉瑜,這個曾經的百花樓的花魁正旦,真實的身份,居然是鍾老闆仇家的女兒。
聽著聽著,藍玉寒也動容了。
尤其是聽到,那個婆婆,居然把薛婉瑜釘到了棺材裡,和那個病死的兒子埋在一起,藍玉寒也很揪心。
雖然薛婉瑜是她的曾經的對手,但是,彼此之間,卻都相互佩服。
然後,講到了薛婉瑜失憶,講到這裡,藍玉寒說道:“那段經歷,像是一段噩夢,會時時地困擾著薛姑娘,如果她能夠將原來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倒也不錯。那麼,她又是從哪裡,重新開始的呢?”
沒有聽到說話。
藍玉寒再抬起頭來,才發現,風哥還保持著剛才的那個姿勢,居然就那樣,在椅子上,睡著了!
她這才想起來,風哥從回來到現在,還沒有休息過呢,想來也是很累了。
算了,到自己的床上睡吧。藍玉寒知道,風哥要是那樣睡一晚上,明天肯定得渾身不舒服。
拖著死豬一樣的身體,也不知這個傢伙,是真睡,還是裝睡。
扔到了床上,睜開眼,也就那麼一下,就又合上了,也許,是真的累壞了吧?
那自己,到哪裡去睡呢?
藍玉寒看著陳風清秀的面龐,情不自禁地,俯身過去,在陳風的臉上,吻了下去。嘴唇上傳來的感覺,很真實。
接著,藍玉寒匍匐下去,合衣躺在了陳風的身邊。
突然,睡夢中的陳風,翻了個身子,一條胳膊居然恰到好處地摟到了她的身上。
藍玉寒伸出了手,摟住了陳風的身體,床上多了個人,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