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享:上午我說的是我在給孩子打針,非叫我開什麼考評會。唉,暈很。
華冉:其實在我心裡,真正的男人就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我媽媽說的對,男人就是有什麼困難都撐得住,不要給女人說。
林享:哈哈。這不是我全說了嗎?哈哈。看來我不是男人。
華冉:如果讓男人感覺到困難的事情,那女人就不困難了嗎?呵呵。
林享: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我喜歡上了星期四。星期四給我的感覺是一生難以忘卻的。生命中真的不知道還會有多少個星期四,有多少個星期四可以和某人度過……
華冉:
想法一:星期四見面,其餘時間專心做工作以及陪伴家人;
想法二:結婚,處於同一水平線,繼續保持關係;
想法三:遠嫁他鄉,就此……
林享:
想法一:是得過且過;
想法二:是地下長相思守;
想法三:是最理智的,長痛不如短痛,相見不如懷念。
華冉:走之前,我是真的想跟他分手了,原因你知道的。但是想過之後又看到照片,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覺得二比較好,但是得跟你商量:寧願厭倦到終老,不願想念到流淚。
林享:我現在目前的狀況屬於思想極度狂熱期,還不回做出什麼理智的抉擇,讓我想想看吧。等我的思想平靜些,再給出答案。
第七章(5)看似很小的世界
在廈門的時候,華冉試圖聯絡高中同學,就是因為想法三。但是,連面兒見都沒見上,說明老天都不這樣想。她也曾一度想過就此不回來了,當時她還以為是逃避的心理,豈料想不回來就可以躲避後面比地震更大的災難。
華冉:三是沒戲了,呵呵,要是有戲,我都不回來了,怕你累,怕你痛,但是見不到你,我心痛。
林享:天涯何處無芳草呀,你應該會找到你的歸宿的。想想,幾十年後,再想起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也許會是一段美麗的回憶。
華冉:我不是小孩子了。重新定位?除非遠嫁他鄉,否則下不了決心的。
林享:我現在做不了選擇,沒有辦法評判你的決定,因為我現在還很迷茫。
華冉:我不想漂泊的。我不適合漂泊的。
林享:誰都不適合漂泊。
林享說這句話倒是真心的,因為此後他一直沒有離開過,就像《胭脂扣》裡的十二少,終老在這方土地上了。這也就是他最後的選擇。
華冉:我想我要是結婚了,以後就好說了,大家都一樣了。結婚以後愛怎麼樣怎麼樣,當然不是沒有責任。
林享:算是同一起跑線(*__*)嘻嘻……
華冉:這個想法是荒唐,但是未必不可行。
林享:我覺得,學學那個人也不錯。
林享只是“東廠”手下最小的“官”,而他口中的那個人則獨攬大權,可以隨意調配人員和材料。那個人在“東廠”有個情人,兩個人年輕的時候就在一起,那個女人的老公雖然很有本事但是她還是很傾慕那個人,兩人的關係一直保持到將近五十歲,期間沒有避諱兩個家庭,是公開的秘密。
除此之外,有類似經歷的還有倉庫美女和招標美女,與另外兩個美女統稱“東廠”四大美女,有點兒像宮廷戲。
林享:換個話題吧。這個話題太沉重了。說說你出去都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還有就是明天上午沒事的話把你的那個壞了的鞋子拿來,我幫你修修。
林享這麼一說,華冉就想起冬天裡自己那輛“嘎吱嘎吱”直響的腳踏車了。
華冉:我在飛機上認識一個人,是西飛國際的售後。
林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