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想我哦!那個叫白楓的傷好了就儘快送走,不準和他太親密,否則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他威脅道。
“你不放心就帶我去啊。”
“那我更不放心。”
“樗羽。。。。。。”
“別來,我不吃這一套的。”他推開靠近的我,還故作矜持地把自己的身體挪開一點。
我生氣地別過頭,不理他。
他急了,伸出手指撮撮我肩膀:“乖嘛,大不了我去島主那裡申請看看。”
“真的?那你快去!”我喜道。
他起身,離開時還不忘油嘴滑舌地添上一句:“要是不行就把你偷運出去,像行李一樣打個包。”
白楓醒來時天已經亮了,他已不記得在洞裡看見過什麼甚至怎麼暈倒的,他憂鬱的眼神裡充滿著不解和莫名的難過。
我不忍看他難過的表情,於是岔開話題,併為他換藥。
可是洞裡藥材不夠,我只好回趟逍蕪小舍,讓尋浪追浪留下來照護。
我推開小舍的竹雕花門,看見夙煜叢中拿著水壺澆水的哥哥。
“真是的,我回來這麼久了妹妹都不來看我,忙的連花都不澆了,想曬乾它們啊?”哥哥開著玩笑,笑道。
他總是笑得很溫和,英俊的臉上襲上陽光的味道。白楓有時候也會這麼笑,但更多時候會顯得憂鬱,他們都很溫和,不像樗羽,咄咄逼人還口不擇言。
“哥哥怎麼不陪著尹戀菲?”我的語氣酸酸的。
“戀菲在父親那裡,請求隨我們一同出島。”哥哥無心,淡淡回答。
這卻深深刺痛了我:“我也要出島。”
“你不能。”
“為什麼?”
“你走了,誰來澆這些花兒?它們可是你精心栽培的。。。。。。”
“我不要了,我只要出島!”我喊叫。
哥哥顯然被我嚇到了,放下水壺,走過來,柔聲問:“我們煥雪這是怎麼了?”
我甩開他,跑向莘晝宮。
莘晝宮是豁夷島最大的宮殿,平日父王與長老們就在此處商議島內大事。
我闖入宮殿時,看見父王正在囑咐護衛軍戰士們,而尹戀菲就站在一邊,樗羽也在。
我被門口的守衛攔下:“大小姐,島主在商議大事,你不能進去。。。。。。”
我推開他,直衝進去。
父王看見我,臉色一沉,他高挺的身軀和威嚴的神色永遠有著一種不可靠近的氣勢壓迫著企圖破壞豁夷島規矩的人:“雪兒,你這樣冒冒然闖進來,是要幹什麼?”
“我想出島。”
“不得胡鬧。”父親連拒絕的話也不說,直接職責我是行為是在胡鬧。
我怒,指著尹戀菲:“那麼尹戀菲呢?她就能出去?”
“菲兒哪有你這麼衝動任性?島外世事兇險,你去幹什麼?”
“我。。。。。。我可以保護好我自己,我可以的,父親,請你讓我出島吧!”我求道。
父親嘆息,但語氣依舊強硬:“可是此次出去的每個人都有重任,戰士們不可能來顧忌你,煥哲要統領整支隊伍,樗羽也只能保護一個人。”
我一聽,望向樗羽,幾乎懇求道:“樗羽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樗羽平日裡戲謔的眼神全然不見,只有一閃而過的焦躁和為難,然後是鐵面般的冰冷,他看一眼父親,對我說:“煥雪,你乖乖待在豁夷島,我帶最好的禮物回來給你。”
我震驚。
尹戀菲從旁道:“雪,我是求了我爺爺和義父很久他們才同意的,你就不要和我搶了,下次你再去好不好?”
我不理她,也不再看任何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