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孫成倒是過地很是順心。老來得了個白胖小子。如今也有四歲多了。看著虎頭虎腦地。皮實地很。滿院子地跑。沒有一刻是閒地。倒是和晨明晨亮能玩耍到一塊。
趙五娘倒是越發地富態了看著也是很有管家太太地體面。趙五娘身後一個嬌嬌弱弱地小媳婦。趙五娘見芳姐兒打量。便笑著道“你不認得她。她是子軒地媳婦。兩人才成親了一年閨名叫花夕。”
芳姐兒笑著忙道“真是好。嬸子你也是個有福氣地。”
趙五娘只是笑了笑。女眷都在暖閣說話。男地都去了裡閣地大廳裡談笑。
趙子軒去年考上了舉人本是很有前途的,本說今年去京裡參加殿試大考,哪知道大病了一場倒是耽誤了,如今只等著後年的大考。
趙子軒細細的打量了俞天佑,心裡有著失落有著不甘,要不是命運自己真的很可能娶芳姐兒,都是命運讓芳姐兒成了大家小姐。
俞天佑見趙子軒這般打量自己,心裡暗暗稱奇,但是也沒有動聲色,只是笑著應對,冷眼看著這趙子軒真是一幅好相貌,也是滿身的書卷氣息,雖說看著不是很強壯但是也讓人有種安定的感覺。又從談吐中感覺這位書生倒是不簡單,世事分析的也透徹,見解也獨到,也是個人才,不由的有些惺惺相惜。
花夕抬頭看著自家夫君心心念唸的女子,心裡莫名的心痛,這般耀眼的女子自己就是窮盡一輩子也不可能比的過,又見芳姐兒衣袖子上繡著梅花,心裡更是難受,頭低的更底了,也許真的與自家夫君有過過去,連衣服的袖子上的梅花都和自家夫君珍藏的手帕上的梅花如出一轍。
芳姐兒不知道,以前沒有出閣的時候忘到巧巧屋裡的手帕被趙五娘見了只說是上面的梅花好,拿去描個
誰知道落入了趙子軒的手裡。
芳姐兒見花夕這般委屈的坐在那裡,自己只當是眾人冷落了她,忙拿著點心拿給她笑著道“軒嫂子,這是京裡五味閣的點心,很是好吃,你嚐嚐。”
花夕怯怯的抬頭,忙拿了一塊嚐了嚐笑道“恩,很好吃。”說罷又底下了頭。
趙五娘看了心裡直搖頭,這媳婦帶出來就沒有個氣派的樣子,總是這般的嬌嬌弱弱,自己看著都彆扭,那時候打聽的時候說這姑娘性子好,又是個溫柔善良的,嫁過來也不會惹是生非,雖說是個庶出但是有個能幹的哥哥,又是個家世單純的富戶,家裡的人都是和氣善良,這才定了這親事,誰知道娶了個嬌弱的小姐,對這她不敢大聲的說話,敢高聲說一句就掉‘金豆子’,如今和子軒成親一年了,子軒踏入她的院子不滿十次。自己催的緊了才去看看。
嘆息的時候又見芳姐兒舉止言談透著淡雅和大氣,長得又是傾城傾國,別說自家那傻弟弟喜歡的緊,就是自己也是喜歡的緊,但是人都要講緣分,自家弟弟沒有這福分。
說話的時候,麗娘笑著道“妹妹的梅院可是現在開的正好麼,妹妹可是抽個空去看看。”
芳姐兒聽了這話心裡高興的跟個什麼似的,笑著問道“哎對呀,我們家種的是早梅,可是要好好看看。”
巧巧笑著道“也不在這一會兒,明個兒看也是好的。”
張氏也攔著,訓著麗娘道“你真是個戳事兒的,好好的提醒她這個幹什麼,唬的她有開始瘋了。”
芳姐兒坐在張氏身邊撒嬌道“娘,我去看看,順便扯上一兩支插在花瓶裡,不是好看的緊。”
張氏瞥了芳姐兒一眼道“你想去旁的人可是沒有願意跟著你去受凍的。”
芳姐兒把眼光投在麗娘和巧巧身上,巧巧只當沒有看見,開玩笑這麼冷的天出去不是受罪的嗎?
麗娘也不願意出去,自己要是出去了小妞妞定是鬧著要出門,出去了受了涼可就不好了,笑著道“妹妹,明個兒讓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