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舊不為所動。
她開始扮可憐,最後美人計也用上了,對他主動獻吻。
“慕時豐,你一看就是個好人,就幫我把作業寫了唄。”
他眯了眯眼,“陶然,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她伸出三個手指信誓旦旦的保證,以後作業都自己做。
然後把購物袋裡的零食都倒在木椅上,把大號環保袋鋪在地磚上,做了個請的手勢。
慕時豐無語的看著袋子,再看看一臉得逞的她,原來早就開始算計他給寫作業啊。
他盤腿坐在購物袋上,將她原來的試卷和空白試卷都開啟,先給她做語文試題。
她則跪趴在長椅上,悠哉的吃著零食,時不時還會跟他東拉西扯,他不愛搭理她,她也不覺無趣,自顧自說著。
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周邊路燈的亮度已不夠用,他看字都費勁,她把手機的電筒開啟,給他照著。
她舉了一會兒手機,嫌手痠,他便自己拿著手機。
冬天的公園沒有蟲鳴,只有偶爾出來散步的人經過湖邊,腳步聲遠離後,周圍又陷入沉寂。
後來顧不上地磚髒,她席地而坐,從背後擁著他,歪頭看著星稀月朗的夜空,和看流星的那個晚上一樣美麗。
一個多小時過去,他的腿都有些麻。
和她好聲商量,“我帶回去給你寫,先送你回家,馬上都七點半了,你還沒吃晚飯。”
“不要。”她貼在他的後背上,“我想跟你多待一會兒,回家就我一個人在家,很無聊。舅舅要十一點才回來呢。”
他嘆口氣,又回頭問她,“冷不冷?”
她搖搖頭,“抱著你一點都不冷。”
他只好繼續奮戰。
將近十點的時候他才把試卷全部寫完,她趴在他背上都小憩了一陣,伸了個懶腰,“回家就可以跟你影片了。”
“。。。”
陶然回到別墅時,已經是十點半。
別墅所有的燈都亮著,院子裡蔣慕承的車還沒有回來,她提著的心落下來。
可走到客廳,看到坐在沙發上慢悠悠品著茶的人,她傻眼了。
使勁揉揉眼睛,確定眼沒花,是沈凌無誤。
可舅舅不是已經跟門口保安打過招呼,不許他的車進來的麼?
後來一想,這又不是地獄,只要他想,還有進不來的?
她沒敢往前走,站在離他五六米的地方,小聲喊了句,“三哥。”
沈凌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別有深意的打量了她一眼,隨即‘嗯’了一聲,問道,“吃過飯沒?”
誒?
畫風不對啊。
不是該劈頭蓋臉的問責嗎?
“吃。。吃過了。”她拿不準他要幹嘛。
他站起身,“蔣慕承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回去我哄你睡覺,明天還有課,不能睡太晚。”
這個。。。好詭異。
她頭皮發麻,回家鐵定是不能的,回去後他說不定想著法子會治她。
只要賴在這裡不走,她就是安全的。
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三哥,舅舅馬上就回來了,再說,你明天還要趕去紐約,我這樣折騰來折騰去,多麻煩,我今晚還是住這裡吧。”
他似笑非笑:“紐約那邊的事都處理的差不多,現在是12月份,沈氏年終會議也別多,我也走不開,所以。。。”
他特意停頓了下,“這段時間我哪兒都不去,就待在北京。”
what?
她緊張的嚥了下口水,她從來都沒有這樣怕過沈凌。
因為他以前都是無條件的縱容她,像今晚這樣嚴肅較真的時候幾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