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黑色和藍色蝴蝶,像是翩翩起舞,戀著花。從遠處看,又好像是立在肩上,美輪美奐。
陶然出聲:“看什麼呢?”
慕時豐淡淡的說了句:“你身上的紋身。”
陶然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下,“霍連說這是美國最有名的紋身大師的收山之作,這紋身圖的名字叫蝶戀花。”
慕時豐的指尖輕輕碰觸著那兩隻蝴蝶,在黑色蝴蝶身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下,疼的陶然‘嘶’了一聲。
質問他:“你幹嘛要掐我!”
慕時豐哼了一聲,“看這公蝴蝶不爽!”
陶然:“。。。”他竟然跟一隻公蝴蝶較勁,真特麼的極品啊。
慕時豐扯過被子將礙眼的蝴蝶給遮住,低聲問她:“有沒有想過把這紋身給洗了,再重新紋?”
那還不得疼死?
洗了再紋,那是神經不好的人才乾的事。
雖說她不記得當初為何要紋身,又怎麼忍受的了疼痛,但她絕不會再幹紋紋身這樣身心受虐的事情。
她問慕時豐:“大慕慕,你當初怎麼就同意我紋身的呢?”女人身上有紋身,總會給別人一種不是乖乖女的印象。
慕時豐的手微微蜷縮。
這紋身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是在他們分手後她紋上去的。
陶然無聊的摳著他的肚臍眼,“誒,問你話呢,怎麼就同意我自虐?”
慕時豐敷衍了句:“你喜歡呀。”
“哦。”對於他的漫不經心陶然也沒放在心上,繼續樂此不疲的摳他的肚臍。
慕時豐輕輕繞著她的髮絲,岔開話題:“明天參加酒會時,你可能會遇到很多故人,有的在你記憶裡,有的你什麼印象都沒有。除了陸聿辰,還有個人跟你走的很近,他明天肯定會過去,你要是連他都不認識,你失憶的事,大概就會穿幫,還會被媒體無限放大,到時候都能被他們給煩死。”
陶然靜靜聽著,然後問他:“那你就告訴我一些注意事項,還有把當初跟我走的親近的人,都說給我,明天我也好有個底。”
她微微仰頭,“還有誰跟我走的很近?男人還是女人?”
“男人。”
陶然又問:“叫什麼名字?”
“蔣雲兆。”
陶然聽到姓蔣,便聯想到:“跟蔣慕承是親戚嗎?”
“不是,就是恰好一個姓氏而已,但是跟蔣慕承關係還不錯,應該說蔣雲兆跟誰的關係都不錯,他就是小靈通,在帝都,他跟誰都接的上訊號。”
陶然笑:“感覺還蠻好玩的,跟我說說他唄。”
ps:回憶蔣雲兆的部分繼續放在作者有話說裡~
作者有話要說: 蔣雲兆是一個不可忽略的打醬油角色,有了他,感覺文章才完整 :)
回憶部分按照蔣雲兆和陶然相識的時間來~ 如果通篇看過《黑白謀》的可以不用看~
片段一:
跑車裡,陶然吹著夜風,心情舒暢的不行,青春激揚的日子又回來了,她還沒老,真好。
她側臉看向季揚:“揚揚,你在這路上開跑車,不覺得很憋屈?”
季揚的一隻手搭在車外,斜了她一眼,“陶然,別喊我揚揚。”
陶然別過頭去,忍不住笑了出來,她趴在車門上盡情的享受這些烏煙瘴氣,熟悉的味道。
等紅燈的時候,隔壁車道上一輛越野車的後車窗降下來,一個年輕男人對著她吹了幾聲口哨。
陶然有些慵懶的抬起頭,迎上的就是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這個男人還真有幾分姿色,陶然衝他拋了個媚眼,又勾勾手指頭。
男人離她也只有一臂之遙的距離,見美女有反應,他轉身回車裡找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