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覺得身體到底沒有全恢復,易勞累得很呢。
何美麗將簡歷順手扔進垃圾桶。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扔進碎紙機的,只是她實在沒力氣在那慢條斯理的小機器前站太久。
誰知臨近下班,人事經理又被總經理告知:捨不得人才,還是先錄一位吧。人事經理把入總經理法眼的那位應聘者的名字透過內部通訊系統傳給了何美麗。
何美麗看看時間,下班都超了3分鐘,疲憊感襲來,決計明早再通知那位幸運者。如果沒記錯,幸運者正是說“希望不久能以同事身份再見到你”的那位。
何美麗跟朱貝妮和粒粒揮手告別,在公交車站臺等車。車還沒來,她先一陣眩暈。當時只覺得眼前一黑,雙腿發軟,整個人似被抽取了骨頭,軟趴趴要倒下去……還好,斷片兒只是一瞬間。她很快恢復了意識,重新控制了身體。
不敢再坐擁擠的公交,恰逢一輛計程車靠站,上一車的乘客出來,車頂亮起空車標識。何美麗咬牙上車,這緊要關頭,已經顧不上心疼錢了。
報了地址,計程車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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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翼從公交車上跳下來。前胸後背溼了一片。粘膩悶熱,抬頭看天,天上烏雲重重,看似要悶出一場大雨來。
公交車下來到小區門口,還有**百米的距離。何翼正走著,身旁一輛出租戛然而止,車門開啟,裡面走出的熟悉身影,可不正是何美麗嗎?
她下班回來怎麼捨得打車?
何翼心裡咯噔一下。尤其看到,何美麗從搖下的副駕駛窗戶接過司機遞給她的打車憑證後,隨手將憑證扔進路旁的垃圾桶。何翼不覺心頭又一沉。
何美麗顯然沒有發現身後的何翼。
她快步往小區門口走,進小區左拐第二幢樓2單元。這種小區陳舊雜亂,以至於居委會裝好的單元密碼門三天兩頭壞,久而久之,乏人修繕,密碼鐵門成了擺設,堂而皇之地敞開著。
何翼一直跟在她的身後,看她目不斜視上樓,開鎖。
直到她要關門,他才伸出長臂,用力一擋。
何美麗驚慌回頭,看到是何翼,才大為放鬆。
“嚇死我了!”
何美麗拍著胸口嘆道。
“是不是做了虧心事?”何翼臉色陰晴不定。
“去死!”何美麗嫵媚一笑。
何翼板過何美麗,將她正面對自己,大手覆蓋在蓬勃的胸前。透著乾爽的衣服,胸部柔軟細膩可感。想到自己身上衣服擰出水來,他心中不悅,臉色一沉。
“你沒啥要跟我說嗎?”
何美麗嘟起嘴巴,什麼意思,要我表白你嗎?以前他倆經常玩情話訴衷腸來著。此刻她還沉浸在自己因付出而生的自我滿足中。
“門還沒關呢。”何美麗打下何翼放在自己胸口的手。錯過身要去關門,才走一步,就被何翼硬生生扯回來。
何翼一把把何美麗推到牆上,發轉的手掌卡在她下巴上,直視她的眼睛,又一次,問道:“你沒啥要跟我說嗎?”
何美麗一腔柔情蜜意猛然遭受蠻橫對待,整個人為之一滯。
“最後一次問你,你沒啥要跟我說嗎?”何翼的眼光要冒出火來。
“瘋了你!莫名其妙!”何美麗略略心虛,很快被委屈、辛苦、疲乏及何翼突如其來的任性壓倒。她想掙脫,卻被壓制得動彈不得,一氣之下便騰出一隻腳亂踢。
“你才瘋了!口口聲聲說愛我!卻拿我當傻瓜!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白痴嗎?你就是這麼愛我的嗎?爺不說,你還真當爺什麼都不知道?”何翼兩手鉗住何美麗的肩膀,搖晃起來。
何美麗渾身像要散架,養了十天的身體還有些虛,上班勞累一天,哪裡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