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二話不說,就放我進來了。”
林純鴻恍然。在馬尼拉時,陳天瑤率領家丁為龍虎軍四處打探訊息,狄威為了讓她出入方便,授予她令牌。後來,狄威見陳天瑤成了林純鴻的小妾,不知是疏忽,還是故意,沒有收回。
林純鴻正sè道:“以後不要到星拱樓,有什麼事,讓張傑夫通報一聲,費不了什麼事。星拱樓乃機要之地,傳出去後,影響不好。”
陳天瑤嘟著嘴,滿臉的不高興,道:“不來就不來,這地方,悶也悶死了,請我來還看我願不願意!”
說完,以挑釁地目光看著林純鴻。須臾,忽然又變了臉sè,笑道:
“不過,今天既然來了,好歹讓我當一把前軍都督府都督!”
說完,陳天瑤扭動著她豐腴的圓臀,一屁股坐在了林純鴻經常坐的地方,還裝模作樣地正襟危坐,學著林純鴻的口氣,大聲呵斥道:“作戰不力,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押下去,一百軍棍!”
剛說完,陳天瑤自己忍俊不住,笑得花枝亂顫。
林純鴻也笑了,道:“別胡鬧了,正好我也忙完了,我們一起回家吧……”
……
兩人一起登上了四輪馬車,往林府而去。
路上,陳天瑤不停地揭開紗窗,觀看荊州大街上的人物風情,嘴裡不停地問東問西。
“還真奇怪,我曾聽爹說,大明權貴,無不乘轎,結果,馬尼拉看不見轎子,廣州也沒見一頂,現在到了荊州,還是見不著。難道轎子只用來迎娶新娘子?”
林純鴻笑道:“養馬比養轎伕便宜,自然無人坐轎。”
陳天瑤聽了,放下紗窗,橫了林純鴻一眼,撇嘴道:“當我三歲小孩啊?大明以乘轎為榮,還規定,什麼身份才能乘坐四人轎、八人轎。轎子表明著身份,那些官僚豪紳,會在乎幾個大圓?”
林純鴻暗地裡吃了一驚,這陳天瑤思維清晰,懂得推理,還真不好糊弄。
“這……轎子被我禁止了!”
陳天瑤得意地笑道:“總是想著糊弄我,怎麼樣?不過,也算你做了一件順眼的事,我也討厭轎子。”
這話讓林純鴻直翻白眼:難道自己做的事,沒有一件讓陳天瑤看起來順眼?
陳天瑤又接著說道:“到大明之前,我娘一直擔心我是大腳,會被人瞧不起。沒想到,到了大明後,幾乎看不到小腳,看來,以前在馬尼拉還真是孤陋寡聞。”
林純鴻道:“不是你孤陋寡聞,也不是傳聞錯了,除了廣州、荊州這些地方,京師和江南的大家閨秀,都流行裹腳的。”
陳天瑤盯著林純鴻看了半晌,就像林純鴻臉上長了花似的:“這裹腳不會也是被你給禁止了吧?”
林純鴻點了點頭。
陳天瑤也滿意地點了點頭,順便將頭埋在了林純鴻的懷裡,道:“算你又做了一件好事。好好的腳,裹得那麼難看,走路都費勁,真不知你們這幫臭男人怎麼想的。照我看,紫禁城的皇帝老兒,也該學你下一條禁令,別閒著沒事幹,整天只顧著在後宮裡胡鬧。西洋的女子,哪個裹腳了?”
陳天瑤這番話,夾槍帶棒的,不僅罵遍了天下的男人,連崇禎老兒也不能倖免,讓林純鴻暗自苦笑不已。聽陳天瑤提到西洋女子,林純鴻突然想到了萊爾,心念一動,問道:
“那個萊爾和你倒是一見如故,互相有說不完的話,你們都說些什麼?”
陳天瑤抿著嘴,神神秘秘地說道:“自然不能告訴你!”
林純鴻故意板著臉,拍了一下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