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哎呦,疼!”
竇石溫把石娃子放下來,命令道:“說!”
“陳扒皮從地租中撈了不少好處,如果換個人來收地租,鄉親們也就不至於活不下去。”
顧繡興和竇石溫狐疑道:“這個誰都知道,他一個人再怎麼撈,能撈多少?這個法子恐怕無濟於事。”
石娃子見自己的意見被否決,急道:“陳扒皮撈的好處可不止這麼點,按照規定,我們交給惠王的地租是五成,但陳扒皮會收到七成!”
顧繡興大吃一驚,說道:“陳扒皮居然這麼狠?還以為他就是佔點小便宜而已。”
“去年陳扒皮帶著我們運年租到荊州,運去的東西遠遠要比收的東西少!”石娃子既然已經開始說話,膽子大起來,爭得臉紅脖子粗。
顧繡興看了竇石溫一眼,竇石溫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顧繡興對弓兵說道:“恩,石娃子今天表現不錯,我和竇隊長賞一壺酒,以後大家有話就不要憋在心裡,都要和石娃子一樣,說出來,明白了嗎?”
弓兵用羨慕的眼光看著石娃子,石娃子的臉更紅了,說道:“這壺酒大家一起喝!”
竇石溫拍了拍石娃子的肩膀,笑罵道:“美得你了,剛領賞就用來做人情,這壺酒是你的,你該咋地就咋地!大夥解散吧,有事情我再叫大家。”
弓兵們得到一壺酒,興奮的出門而去。
待弓兵出門後,竇石溫問道:“秀才真的準備拿陳扒皮開刀?”
顧繡興點點頭,說道:“只好這樣了,我們早就應該治治這幫狗奴才了,以前看陳扒皮還算配合我們,一直沒動他,現在成了攔路虎,就不需要再客氣了!”
竇石溫從戰場上下來,平日站著就是滿臉的殺氣,現在眼睛陰鬱著,更是嚇人,他手掌成刀,斜劈而下,說道:“做了他就如殺條狗一般,這是我的拿手好戲!”
沒想到顧繡興搖了搖頭,說道:“不妥不妥,你忘了典史大人的話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觸犯大明律,咱們還沒到那個地步。做掉陳扒皮容易,如果讓典史大人為難,就不好了,別忘了,陳扒皮背後站著惠王。”
竇石溫不免感到洩氣,一屁股坐在了石磨上的木架上:“那我們怎麼辦?”
“要不我們這樣……”
陳可辛並不知道他已經被顧繡興和竇石溫盯上了,依然躺在躺椅上曬太陽。現在逼租根本用不著他親自出手,自有一幫打手為他效勞。冬日的太陽曬得很舒服,他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再過幾天就沒這麼舒適了,他必須親自率領運輸隊前往荊州,向惠王府繳納一年的租金。在那裡,他必須陪夠足夠的小心,必須低聲下氣的哀求長史大人減免一部分雙廟山的租金。陳可辛經常這麼做,倒不是為了雙廟山的村民,減免的數額都落入了他的腰包。也是,哀求一陣,獲取大量的物質和金錢,每個人都願意做。
仗著自己是惠王府任命的管事,陳可辛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收刮雙廟山。對那幫泥腿子,他一點也看不上,一見到他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惠王府的支援以及無賴的威風幾乎讓他成了雙廟山的土皇帝。
“呵呵,今年的收成還不錯,一千多兩銀子應該沒問題。”想到得意處,陳可辛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老爺、老爺,不好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