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穆青銘挑眉,“別到時候丟落四又要哭鼻。”
“你……”蘇錦年怒目圓睜,“不跟你說了,我來找‘表嫂’的。”
“那就去主院吧,你兩待到這裡浪費地方。”
衛蓮兒也有此意,家裡來了幾個陌生人,她不願在這裡和蘇錦年說話,既然穆青銘發話,她也就不必糾結會不會打擾到他,拉了錦年去了主院。
“錦年姐姐,你來有事嗎?”
“沒事。”蘇錦年看衛蓮兒緊張的樣想笑,“難道我找你非得有事。”
“我看你這麼晚還來找我。”
“不是說了最近在忙婚事嗎?今日我在何府送來的客人名冊裡看到你的名字,突然想起好久沒見你,就跑過來了。”
“哦。”看來自己多想了。
“你最近在做什麼,不來看我,何府那邊也只是書信問診。”蘇錦年盯著衛蓮兒,“莫不是你和表哥鬧彆扭了。”
“哈?”衛蓮兒傻了,蘇錦年怎麼會這樣想。
“不是?”蘇錦年道:“如若不是,怎麼表哥一回來你就好些天的不出門。蓮兒。”她拉著衛蓮兒的手,“表哥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他若是對你不好你給我說,我要是與他好好談談,興許他能改一些。”
蘇錦年自認為了解穆青銘,她的表哥本性清冷,別說對外人了,即便是家裡頭的這些親戚,也只有幾個他願意親近。如今衛蓮兒因‘意外’嫁給穆青銘,本就沒感情的二人才真正生活到一起,沒有矛盾才奇怪呢。
衛蓮兒被蘇錦年說的哭笑不得,為了阻止她繼續瞎猜,她說:“你想什麼呢。穆公的師父羅萬城練功練至走火入魔,我這些日在幫他理順經脈。”
“是麼。我好些日沒上山了,都不知道。”蘇錦年道,“蓮兒,我被調至山下了。”
“調到山下?”衛蓮兒笑,“看來你與何明修母親的鬥爭勝利了。”
何明修的母親雖說對蘇錦年十分的好,可是她覺得女人成親了就得在家相夫教,成天要讓蘇錦年此去玄門的職務在家待著。
蘇錦年從小就嚮往玄門自然不肯,於是一個搬來何鎮堂,一個搬來何明修,讓他們去勸說對方。搞得父兩是不厭其煩。看來最後他兩還是向著蘇錦年的。
蘇錦年說:“其實是明修哥哥說了謊話,何夫人才不再說的。”
何明修竟然還會說謊,衛蓮兒覺得不可思議,她問:“何明修說什麼了?”
衛蓮兒在蘇錦年面前說起別人大都會直呼其名,她都習慣了,“他說當初你是不肯醫治他的,是我求了你天夜,你才勉為其難的出手。讓何夫人看在我如此費心找人醫治他的份上,就讓我隨心。”
“好麼,我倒成了壞人了。”
蘇錦年嘿嘿一笑,“所以啊,如若是參加我的婚禮,你聽到何夫人說什麼的話,不要覺得奇怪。”
衛蓮兒道:“還說沒事,這不是過來讓我有個心裡準備嗎。”
蘇錦年陪著笑,“我的好蓮兒,你知道,也只有說到明修哥哥的身,他們才回順著我們。”
“只要你開心,我這邊什麼都好說。”這是衛蓮兒的心裡話。
“蓮兒。”蘇錦年感動死了,她怎麼遇到個這麼好的妹妹。
衛蓮兒看著蘇錦年閃閃發光的雙眼說:“我欠你的。”
她欠她多。
上一世蘇錦年一直守候在自己身邊,不惜被天下人唾罵,與家人決裂,只為讓她這個女魔頭回頭是岸。好在最後自己一心赴死之前強行送她回家,她的家人接受了她,不然自己死的不安心。
蘇錦年自然不知衛蓮兒所想,以為她在說自己在山上救了她那次,她道:“又不是什麼救命之恩,你如此回報可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