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麼嚴重?”念清歌怔愣一下,忽然想起來什麼:“憐昭儀的父親不就是張侍郎。”
崔嬤嬤點點頭:“是呢,聽說做了不少讓皇上震怒的事情呢,想來那憐昭儀還不知道呢。”
話兒說著。
沛柔忽地風風火火的從院子外趕來:“小主,小主。”
“怎的毛毛躁躁的?”念清歌呵斥道:“這幅樣子不要讓其他宮的人看去。”
“奴婢知錯,奴婢也是著急。”沛柔撇撇嘴。
念清歌坐正了身子:“什麼事?”
“小主,皇上請小主去一趟菊。花殿。”沛柔喘了口氣說道。
*
菊。花殿。
若說鬼害怕陽光,那麼,憐昭儀當屬比鬼還怕陽光。
一扇門開啟。
德公公一襲藏藍色的宮服來到憐昭儀的眼巴前,憐昭儀昨晚疼痛的暈了過去,全身趴在了佈滿碎片的地上,衣裳早已被刮碎,長長的髮絲像女鬼似的散在後面,整張臉上叉著碎碎的碎片,鮮血流在了她的臉上,整個人狼狽不堪,格外��恕�
“喂,醒醒。”德公公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用腳踢了踢她的身子。
恍惚中。
憐昭儀只覺得格外刺目,緩緩睜開了雙眼,德公公的容貌映在她的眼簾,她欣喜不已,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去抓德公公的腳,可是手心裡疼的鑽心,眼睛看過去,她嚇的呆了,手心上是凝固的鮮血,細碎的瓷片扎滿了手心,一塊兒好地方也沒有了,她覺得全身刺痛,於是又按耐不住的哭嚎了起來:“啊——啊——好疼,我好疼,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事吧。”
德公公冷笑了一聲,眼底全是嫌棄:“憐昭儀,別嚎了,瞧瞧你現在的鬼樣子吧。”
說著,將一個銅鏡扔在了她的腳下。
憐昭儀急忙抓起鏡子,當看到鏡中的自己時,憐昭儀徹徹底底的崩潰了,將鏡子摔到了一邊:“啊——啊——這不是我,我怎麼會成這幅樣子,我怎麼會成這幅樣子,救救我,救救我,快給我宣太醫。”
“宣太醫?”德公公嗤笑:“做夢!”
憐昭儀氣不過,指著德公公的鼻子罵:“你膽敢這樣對我,小心我告訴皇上,我肚子裡可是懷著皇上的龍種。”
“龍種?”德公公的嘴角一斜,尖細的聲音特刺耳:“你也配!”
“你。。。。。。你這個閹人。”憐昭儀用話語羞辱著德公公:“你算什麼東西,你這個沒根的東西,小心我讓皇上砍了你的狗頭。”
說著,她從地上爬起來朝德公公撲過去,德公公嫌棄的皺皺眉,一腳把她狠狠的踢開:“砍了咱家的狗頭?那咱家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命了。”
“皇上呢?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啊。”憐昭儀像一個十足的潑婦,整個人瘋瘋癲癲的。
“見皇上?”德公公抖了抖肩膀:“也好,讓你見皇上最後一面。”
‘最後一面’四個字刺激了憐昭儀,她頭腦嗡嗡的:“什麼叫做最後一面,什麼意思,你們想幹什麼?想幹什麼。”
德公公不理她的瘋言瘋語,招呼著殿外的人:“來人啊,將老虎凳搬上來伺候著憐昭儀。”
…
稍後還有一更。
蚊子祝大家元宵節快樂,閤家快樂,團團圓圓,美夢成真。
啵啵秋。 “小主,皇上來了,皇上來了。”崔嬤嬤的餘光瞄在了身後浩浩蕩蕩的隊伍上,離漾那一襲明黃色的刺繡龍袍格外的扎眼,讓人想不注意都特別的難,龍靴上刺繡的龍紋在他生風的步伐中恍若活了一樣,皇后的玉步努力的追著離漾的腳步想與他並肩行走,離妃和百里芷尾隨在身後,憐昭儀被甩在了最後面,她的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