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到您。”此時的朱文虎和一條溫順的狗沒什麼區別,“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要向您彙報。”
“快說。”
“剛才我的手下向您彙報的時候,漏掉了一個人,我們不止抓了左毅,還有一個您的仇人,您做夢都想殺掉的仇人。”朱文虎剛才吩咐手下向薛軍彙報情況,但那個手下卻沒有將葉寒的彙報上去。
因為知道葉寒的大部分都是青幫的高層人員,而且有不少人還不知道薛軍為什麼要抓葉寒。
知道葉寒和薛軍之間的恩仇的人並不多,當時和薛軍在一起的保鏢們,都被薛軍秘密殺掉了。因為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一個男人沒了命根,那就應該不叫男人了,如果這件事情傳了出去,那麼薛軍也沒臉見人了。身為華夏南半國最大的幫派的幫主,居然是個太監,如果傳了出去,那估計會讓人笑掉大牙。
“我做夢都想殺掉的人?”電話那頭的薛軍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難道你們把葉寒那個混小子給抓到了?”
“是的,他和左毅現在都在我們手上。”朱文虎弓著腰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這麼多年了,這小子終於被我們抓到了。”薛軍狂笑著,聲音中完全不掩飾他的得意。
他每天晚上睡覺,都會想起被葉寒廢掉他哥們的那個畫面,每次他都會渾身顫抖。
沒了男人的象徵,那是多麼恥辱的事情。
他做夢,都想把葉寒抓到手,然後狠狠的折磨到死。
“他在哪,把電話給他,老子要和他說兩句,哈哈哈哈哈。”薛軍發了瘋似得狂笑著。
“幫主您稍等。”朱文虎恭敬的說完,然後恢復了一副很拽的模樣,拿著手機走到了葉寒面前。
“我們幫主要和你說兩句。”說完,朱文虎按下了擴音鍵。
“小雜種,這麼多年了,你終於落到了老子的手上,你有什麼想說的?哈哈哈哈哈。”電話那頭,薛軍尖著聲音說道。
葉寒聽著薛軍那尖銳的聲音,皺著眉說道:“你這死太監,男人的象徵都沒了你還拽個毛線。”
聽到葉寒的話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臉色一變。
葉寒沒有理會別人的眼光,繼續說道:“你這老色鬼,這麼多年沒碰女人的感覺怎麼樣啊?是不是很煎熬?媽的,老子就看你不爽,長的仇就算了,還出來嚇人,嚇人就算了,還想強x妹子,我當初真後悔沒把你當街打死。”
聽著葉寒的話,電話那頭的薛軍沒差點氣暈。
的確,薛軍好色成性,當初在美國街頭看到一個身材不錯的妹子,忍不住就將對方拖進小巷裡,讓保鏢們看住外面。
剛好葉寒路過,葉寒當時就看不過眼,在薛軍剛好把那妹子拖進小巷的時候,葉寒衝進去,一腳,直接踢中了薛軍的哥們,直接碎了。
薛軍的慘叫聲引來了他的保鏢,葉寒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衝上去就是幹。
但沒多久,警察就來了,葉寒沒辦法,只好離開。
後來薛軍雖然及時送去了醫院,但葉寒那一腳直接讓他斷子絕孫,而他的兒子,早就在黑幫鬥爭中被人砍死了。
薛軍將知道他被葉寒斷子絕孫的人全部秘密殺死,然後尋找葉寒的蹤跡,展開了瘋狂的報復。
可惜,葉寒豈是有那麼容易被他抓到的。
薛軍幾乎是傾盡了全力,但都被葉寒殺了不少人後瀟灑的離開了。
但薛軍從來沒有停止過尋找葉寒,但他根本沒有想到葉寒回了華夏。
“小雜種,你。。。。。。。”薛軍不停的深呼吸著,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就現在落到了我的手裡,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哦?我倒想看看你怎麼把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