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組成了三人戰團,拿著木製砍刀和去了槍頭的長槍,互相劈砍、攢刺不休。
這種對抗xìng訓練讓陳天瑤看得膽戰心驚,目光不由自主地定格在陳煥身上,卻發現,在不到一刻鐘內,陳煥被刺中不下十次,臉上也是面目全非,變得鼻青臉腫。
而且,細心的陳天瑤還發現,黑臉大漢還暗地裡嘆了口氣,似乎對訓練的效果頗為不滿。
除了家丁訓練,龍虎軍將士也花大力氣開始戰場建設。陳家莊園依山而建,曾經,這裡鮮花怒放,亭臺樓榭充斥其中,乃一等一的休閒去處。而現在,這裡被挖得千瘡百孔,建成了一個標準的戰場。
從莊園外面,也看不出什麼異樣,因為牆還是那堵牆,門還是那扇門。但是,一旦跨入園內,卻會讓人大吃一驚。
在龍虎軍近乎蠻橫的指揮下,園內的亭臺樓榭幾乎被拆卸一空,這讓陳天瑤大為不滿,看向黑臉大漢的眼光rì益不善。
當她出現在黑臉大漢面前,指出,亭臺樓榭也可以作為掩蔽體,實施攻擊時,黑臉大漢冷冷地回了一句“大炮之下,這些玩意就是活靶子”,就把陳天瑤給打發了,讓陳天瑤氣悶不已。
而且這些龍虎軍將士彷彿沒有任何美學觀念,還在指揮家丁在園內修建了凹形的胸牆。這些胸牆相互間隔二十餘丈,僅僅用亂石隨便修建,把好好的莊園折騰得面目全非、奇醜無比。
陳天瑤終於忍不住,來到黑臉大漢王大貴面前,很不客氣地質問道:“就憑瞪眼、修葺胸牆,就能抵抗住鬼佬?”
王大貴看都未看陳天瑤一眼,冷冷吐出兩個字:“不能!”
陳天瑤突然憤怒起來,狠狠地說道:“不能?那你還不趕緊想辦法?”
王大貴總算看了這位大小姐一眼,依然用冷得令人哆嗦的語調說道:“無法可想。”
陳天瑤只覺得天旋地轉,腦中一片暈眩,搞了半天,這幫人壓根就沒打算真正守住陳家莊園。陳家滿家幾百xìng命,難道在他們眼中什麼都不值?
不行,得去找爹,想一個萬全之策出來!
陳天瑤狠狠地瞪了王大貴一眼,跺了跺腳,如一陣風似的飛到半山腰的建築群中。
陳天瑤越過一條長長的穿廊,如同一片鵝黃的雲彩飄過一般,不聲不響地來到了陳力子的書房前。輕叩了幾下門,得到陳力子允許後,進入了書房。
片時之後,書房裡傳出了陳力子的低沉斥責聲:“女孩子家,關心這個作甚。至於如何保住莊園,爹自有算計,不勞你cāo心!”
陳天瑤的惶急形於sè,又快又急地說道:“爹,我知道您的算計,無非就是以莊園為誘餌,吸引鬼佬來攻,然後與莊園外的戰兵共同夾擊鬼佬。”
陳力子不免吃了一驚,看來他還真是小看了陳天瑤,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推斷出來這點的。
陳天瑤繼續說道:“要是鬼佬想拿咱們陳家殺雞駭猴,盡全力進攻莊園,即使有外圍的戰兵配合,咱們又怎麼可能守得住莊園?”
陳力子撫了撫自己稀疏的鬍鬚,笑道:“你能想到,狄將軍豈能想不到?呵呵,你就放心吧!”
“狄將軍?外面的黑臉漢不是姓王麼?”
“是龍虎軍的指揮使狄威狄大將軍!”
陳天瑤愣了片刻,旋即反應過來,失聲道:“原來還有援兵?”
陳力子點了點頭。
陳天瑤皺了皺眉頭,問道:“這麼充足的兵力,爹為何還說這次陳家凶多吉少?”
陳力子嘆了口氣,道:“呂宋島孤懸在海洋中,唯有強大的艦隊,才能真正控制呂宋島。你想想看,三國鬼佬的聯合艦隊實力遠遠超過邦泰海軍,想要拔除達古潘的據點,還不是易如反掌?”
“沒有了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