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快速的自我修復,很是神奇,就算是言闕四人與血世鼎戰鬥之地,也已經了無痕跡,彷彿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既然如此,不如悶聲發大財,四人便結伴而行,到處遊蕩,看到不順眼的,順手教訓一下,甚至是幹掉,看到順眼的,就出手幫助一下。
一時間,四人名聲大噪,九天鬥場之內,大部分人看到四人就躲得遠遠的,誰知道這四位看哪些人順眼?還是躲起來為妙。
當然,也有根本不屑四人的,就比如現在擋在四人前面的這位。
這位手託一棵神樹,樹上鬱鬱蔥蔥,結滿了果子,清風一吹,便香氣四溢,若非這位氣息過於強大,四人還真想把神樹搶過來,嚐嚐果子的味道。
軒轅風上前一步,微笑道:“叢落,咱們之間並無過節,何必攔住我等去路?”
叢落,第二層天南方炎天的少年天才,不屬於任何勢力,由於天資一般,年幼時歷盡艱辛,投師無門,發誓不再投奔任何豪門,以九天最基礎的法訣開始修煉,百年如一日的在深山之中修煉,機緣巧合,得了上古散人留下的異寶,便是這棵神樹,更得了一步青木屬性的功法,喚作神木九禁,百年後修為大進,一出山,便靠著手中神樹,覆滅了一個當初曾經欺辱過他的宗門,雞犬不留。
但是為人卻不暴戾,很有溫潤君子之風,只是略有偏執,對名門大族的子弟,十分仇恨。
以言闕看來,這就是典型的鳳凰男,仇恨上層人物,自身有拼命的想擠入這個圈子。
軒轅風問話,叢落落落大方,很有君子之風的笑道:“聽聞四位在九天鬥場很有名氣,叢落不才,特來討教一二。”
楊不桓譏諷道:“你叢落也是九天享有盛名的人物,貪圖名利我不怪你,但是找到我們兄弟頭上,就是你的不對了。”
叢落笑道:“四位都是絕頂的天才,叢落乃是一個破落戶,自然想在最頂級的人物身上,找到自己最好的位置。”
楊不桓呵呵笑道:“既如此,就由我這個修為最不濟的傢伙領教一下吧!”
楊不桓說著,便踏前一步,掣出金棒,冷冷的看著叢落。
叢落也不扭捏,神樹飛出,落入頭頂,鎮壓自身,祭出一根青色長尺,上面密密麻麻都是蝌蚪般的符文,揮動間,便有東方乙木之氣震盪不休。
叢落執尺打來,青色長尺帶著浩蕩的東方乙木之氣,狠狠的落在楊不桓頭頂。
楊不桓冷冷一笑,金棒揮動,狠狠的往頭頂一搗,東方乙木之氣倒卷而回,叢落也不著惱,一縷青光從神樹上射到長尺之上,再次打來。
楊不桓如法炮製,打退了叢落,皺眉道:“你是來搞笑的嗎?這等程度的攻擊,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有什麼用,趕緊使出真本事,我們還有事,沒空跟你墨跡!”
叢落面色登時難看,彷彿被人小視了,自尊心收到了打擊一般,冷冷一笑,長尺倒卷,輕聲道:“神木第一禁!”
神樹大放光芒,青色的光芒如同油脂一般潑天而來,盡被長尺控制,灑向楊不桓。
楊不桓神情嚴肅,金棒微微顫動,施展出祖傳的金棒棒法,與長尺爭鋒。
叢落不斷口中清喝,手中掐訣,神木九禁,不過片刻,便被他施展了出來,之間一座四四方方的青色牢籠,牢牢的困住了楊不桓,楊不桓就像是一隻猴子一般,揮著金棒,牢牢護住自身,間或揮出金棒,便打的牢籠微微顫動。
叢落頭頂的神樹,牢牢的鎮壓在牢籠之上,一股股青色光芒,不斷的融入牢籠,手中長尺化作一道青色流光,不斷的向楊不桓打去。
楊不桓雖然被困,卻絲毫不在意,在牢籠之中哈哈大笑:“叢落,這就是你全部的本事?很是不錯,若是尋常人,你這一手,絕對能鎮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