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生活幾乎是青竹和木槿打理。蕭奕澈在的時候凌向月還順帶著享受和他一樣的待遇。
蕭奕澈這幾日不在,這些丫鬟就造反了!
凌向月帶著困惑的表情走過去:“你說你是一等丫鬟?”
碧螺昂了昂下巴,驕傲的哼一聲:“一為茶,二為花,其他的都是隨便取,凌姨娘不會連這點都不知道吧?”
凌向月伸手攔住暴跳如雷的青竹繼續說道:“你們誰去無所謂,但是以後我的話你們一定要執行,懂嗎?”
碧螺朝門外看了看,心底冷哼,不就希望自己在違揹她的時候說一些狂妄的話被恰好回來的大人聽見嗎?
可惜她要失望了,大人這會正在和司直大人對持,沒那麼快回菊慧堂。
“可惜,姨娘沒資格。”
她肯定的說道,毫不妥協。
如果主子欣賞,一等丫鬟的地位有時候比沒有背景的妾室還高。
大人一向沒有女人,她千方百計的想引起他的注意,就是想成個通房丫鬟。
結果他壓根看不見她們這些眼巴巴望著他的丫鬟。
還從老家帶來這麼一個女人,還是跟賤籍沒區別的商籍出身。
四公子蕭白年紀最小,聽說都有丫鬟跟他行了互通之事。
三公子蕭燚更別說了,他房裡有點姿色的丫鬟都被他上了。
還有其他院子的,幾乎都成了他戲弄的物件。
就是一輩子做個一等丫鬟,又有什麼用。
青竹受不了,嘴發炮竹一般:“嘿?你還拿喬上了你,在哪兒說哪兒的話,你現在就是丫鬟,別提什麼一等二等,主子叫你去拿點糕點來就快去拿。別磨嘰!快去!”
碧螺瞬間變色,厲聲道:“你算什麼?憑什麼對我們大吼大叫!你家主子都沒資格你算什麼東……哎喲!”
那個西字還沒說完,一邊臉就被青竹摑了個耳光,啪的一聲聲音很清脆。
屋裡的丫鬟頓時傻眼。
她們還沒見過膽子這麼長的丫頭。
敢摑她們一等丫鬟的耳光?這是瘋了吧?
青竹也有些後悔,不過這些小蹄子不好好收拾一番還以為她們好欺負。
凌向月佩服的看著青竹,說了聲:“快去洗個手,髒死了。”
她早就想摑她耳光了,只是她這人做事比較委婉。
碧螺臉色難看之極,青竹那一巴掌用的力氣十足,臉頰火辣辣的立馬就紅了起來。清晰的五個手指印。
她長得一雙細長上挑的桃花眼,雖然不大,但勝在長。
臉上施了薄薄的一層珠光粉,唇點一硃紅,瓜子臉。看起來女人味十足。
在用慣了精緻極品上等妝用的凌向月眼裡,她施的胭脂實不算太好,有些劣質。
此時生起氣來,粉都在往下掉:“青竹!你給我記好了!這一巴掌我遲早會雙倍還回來!你將你的臉養好了!”
心裡也的確是擔心在這裡和青竹打起來會鬧到大公子那裡去,所以碧螺狠狠地發了話以後趾高氣揚的跨了門檻揚長而去。
好似她才是那個甩耳光的人。
廳堂內的丫鬟再不敢噤聲。默默的辦完事退了下去。
徒留下凌向月和青竹面面相覷。
灶房外碰到送早點的月季,碧螺二話不說衝上去就搶了月季手裡的籃子發洩似的摔在了地上,一腳一個踩得稀巴爛。
“賤人!賤人!賤人!”
月季嚇得花容失色,臉色蒼白的將不受控制的碧螺抱住。
“姐姐。這可是給凌夫人的早點,你毀在這個地方,叫別人告了去,自找麻煩啊!”
“凌夫人?她壓根不是夫人!她只是侍妾而已!配的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