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魔頭。
一想到這裡,安太后就頭疼死了。
聽說那個老魔頭要從錦州過來了,就是為了蕭奕澈的婚事。
本來暗中針對蕭家和柴家的一系列小動作,都因為他的到來而偃旗息鼓。
“阿娥,哀家也很無奈,這次私運貢品的罪,的確可以給蕭家帶來一些麻煩,只是——”
安氏又長嘆一聲。站起來有些煩躁的望向窗外。
安惜妍為難的看著她的背影,和孃親對視一眼。
“姑母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她心裡的確很憋屈,但是比起家族的利益和前途來說,這些事又可以忍下來。
“蕭於遠,要來京城了。”安太后低低喃喃。
“啊!”董娥杏眼圓睜,人石化在原地。
。。。。。。
蕭奕澈手裡緊抓著那封書信,面色一閃而過厲色,書信慢慢的在他手中握成了團。
思量很久還是轉身吩咐身後的下屬:“你去把紅影找來。。。。。。”
凌向月去了國子監。
為國子監兩旁的牌坊樓驚詫。
大門處有人守候,外人不得隨意進入,除非有學生出來接應。
可是她壓根不知道舒玄現在在哪裡。所有更談不上接應了。
“麻煩,轉身,往後走。”那幾名守門人人高馬大,藍色和黃色交叉的軍服,腰間別著佩刀,對凌向月幾人嚴厲的揮了揮手,像趕鴨子一樣。
凌向月她們只得作罷。
“沒辦法了,只有去找北王試一試,最好別被我抓住是在北王府。”凌向月握了握拳頭。
木槿跟在旁邊。聞夫人此言,忙勸解道:“夫人不妥,再半個月你就大婚了,此時與其他男子接觸不是明智之舉。若是被有心人瞧見,拿來說事,只怕紛爭不少。”
青竹卻覺得沒什麼問題,木槿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
“可是小姐現在擔心少爺啊。難不成就這樣不管了?”
凌向月打著算盤,回頭給爹孃打聲招呼,再跟蕭金主說說這事。看他是否有辦法。
又趕路去隨園,爹爹不在,想著給方婉容說了也起不了什麼作用,還反添煩惱,於是便沒說。
“快點回府待著吧,免得別人說閒話。”沒一會方婉容就打發她回去,大婚沒成,她總是懸著一顆心。
“行。”凌向月遲疑了一下就站起來,給孃親告了個別,打道回府了。
方婉容目送著她出府,視線內瞥見一灰衣男子出現在凌向月面前,她心裡一緊,忙抬腳跟了出來。
“夫人,請現在隨小的回府。”
凌向月還想在外逗留逗留,結果十六突然出現了,並躬身對她如此說道。
凌向月怔了怔,想問何事這麼著急回府,低眉一見十六面無表情的木頭人樣子,她頓時就懶得問了。
反正蕭奕澈的這些親衛只會辦事,不會說話,通常都是殭屍一般的表情,半句話也不會多。
“月娘,什麼事?”方婉容跟了出來,目光落在十六的身上。
凌向月轉身,過去扶她:“娘你怎麼出來了?沒事,只是催我回府呢。”
母女倆又好好叮囑了一番,凌向月就上了馬車。
到府的時候人人忙碌著,丫鬟丫鬟跑個不停,家丁家丁忙個不停,還有各大各小的府衙官員紛紛迎了出來。
凌向月問十六:“是有人要來了嗎?皇上?”
十六腳步走得很快,已經對凌向月說了三次“夫人請快些走”。
凌向月雖然心底困惑,但見他催得急,便也加快了步伐。
可此時已經到了丞相府了,還要如此著急麼?她心底不停的冒問號。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