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皇室將兵敗如山倒。
所以隱患就在這裡,不將權力和兵力掌握在自己手中,始終讓人睡不安穩。
誰知道他們哪一天會不會喪心病狂,謀朝篡位。
浩蕩的馬車陸陸續續出了城。城門口計程車兵一字排開跪拜,城門大開。
易水天閔的馬車前後均有禁軍保護,開路。
凌向月出了城以後便直接掀開簾子看外面的自然風光。
正值春光明媚的一天,草木青青。田野一片燦爛芬芳,百姓紛紛興致勃勃結伴前往郊外踏青,遊玩、放風箏。
所以沿著官路,偶爾可以看見幾抹花紅柳綠。在田野間奔跑嬉鬧。
凌向月津津有味的看著。
婺源素有“書鄉”、“茶鄉”之稱,這裡的村民以緊挨京城為榮,每家每戶的孩子從小便以讀書為重。
浩浩蕩蕩的馬車踢踏踢踏的跑著。凌向月在馬車裡可以聽見外面有嬉笑歡呼聲。
想來是一些女眷或者奴婢丫鬟忍不住發出的歡歌笑語。
“嗑嗑嗑——”
有馬匹迴轉到蕭奕澈的馬車前,聲音在外面響起:“蕭大人,皇上說在前面等著您一起進入婺源。”
蕭奕澈掀開簾子,半垂著眼皮:“我知道了。”
那馬匹上的人恭敬的對他拱了拱手,又調轉馬頭,朝前跑去。
凌向月坐在蕭奕澈的對面,聽到剛剛那人的彙報後打量蕭奕澈的臉色,見他臉上並無過多的波瀾,便放下心來。
“坐過來。”蕭奕澈對她拍了拍身旁的軟墊子。
因為他從上車後便摟著她身子固定,似乎是擔心馬車突然一個趔趄撞到她。
不過平穩的執行了一段路程後他便閉目養神,凌向月擔心自己坐他旁邊會影響到他,於是起身坐了他對面。
這會見他醒了,又如此說道,便撐著馬車頂坐過去了,蕭奕澈接過她,以防她摔倒。
“大概還有多久到婺源?”根據她的估計,馬車跑了快半個時辰了,應該是快到了,最多不超過一個時辰。
“快了。”他摟過她,手放在她腹部上。
易水天閔果真是在前面等蕭奕澈,馬車行到一定路程的時候停了下來,因為前面易水天閔的車擋了道。
易水天閔回頭一笑,問馬車前的侍衛:“蕭大人可帶了家眷?”
那侍衛恭敬的說道:“回皇上,蕭大人帶了其夫人,別的尚未有發現。”
易水天閔嘴角的笑意深了深,揮手對那麼侍衛說道:“行了,朕知道了,讓他們繼續趕車。”
那侍衛領命,翻身上馬。
“繼續前進——”
馬車頭不知道誰接到命令喊了一聲,整個隊伍便又開始朝婺源的方向而去。
蕭奕澈右手搭在凌向月肩上,手摩擦不停,扭了扭因為閉目養神而久不動的脖頸,臉上還帶著些許初起時的慵懶。
“馬車又開始走了。”
等了一會,蕭奕澈前後馬車便開始向前跑動,而還在他之後的,亦是。
此後路上再無阻礙,一路順暢的到了婺源。
他們在一處山丘停了下來。
凌向月下了馬車,眼前的景色驚為天人,令她著迷不已。
梯田如鏈似帶,黃燦燦的萬畝油菜花海,山丘上粉紅的桃花,潔白的梨花,小山村並不如她想的那般簡陋。
而是黑白色的白牆黑瓦,在波瀾起伏的田野間與景色相輝映;構成一幅幅優美的自然山水畫卷。
他們此時站的位置較高,所以將下面的一切美景盡收眼底。
凌向月深呼吸一口氣,太美了——
置身於這麼自然美麗的田園風光,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