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能不能吃苦若是看這就能看出來,也未免太好笑了。想必葉鈴當初是透過了這項測驗,你才選她當古家的少夫人,只可惜你千挑萬選,選出來的人還是沒當成。”羅芸冷笑道。就是為了在這壺酸死人的茶中多加了幾匙糖,不知有多少女人錯失了當古家少夫人的機會,想來她們要是知道,肯定後悔萬分。
羅芸並不笨,她不會以為這老太婆會甘心讓自己就這樣進古家的門,像古家這種豪門大戶,一向講究的是門當戶對,憑她這小小的保鏢想進古家大門,就像要太陽打西邊出來──一樣的不可能。
壽宴那天這老太婆沒當場發作,無非是為了顧全她的面子,顯示她的寬宏大量。羅芸早料到老太婆會找她談判,其實說談判是過於好聽,說白一點就是請她走路。
老奶奶緊握茶杯忍住怒火,這丫頭真是不知好歹。
“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我真是不知好歹,古傑怎麼如此沒眼光,葉鈴那麼溫柔賢淑他不要,偏偏挑上我這個刁鑽的野丫頭。”羅芸故意火上加油,三言兩語就將老奶奶的怒火撩撥得更熾。
“你……”“砰”的一聲,老奶奶將茶杯放到桌上,怒氣全顯現於臉上。
“方老太太,就像你幾十年前嫁進古家不願意冠夫姓一樣,當年古家的人不也認為你很刁鑽,你那時又認為如何呢?”
老奶奶聞言愣了一下,她當年進門的確遭到眾人反對,沒被趕出去的原因是因為她頂了婆婆一句話,“我嫁的是你兒子,最重要的是他喜歡就好!”
不過這麼久的事,這丫頭為何會知道?老奶奶的怒氣消了些,卻滿臉狐疑的看著她。
羅芸看出她的疑問,輕描淡寫的說:“我會知道,當然是查出來的。同理可證,你這壺茶玩的是什麼把戲,只要是有心人都能猜得出,就算猜不透也能查得出來,這裡人多嘴雜,只要稍微用心點,想知道的事十之八九都跑不掉。還有,只要是女人,多多少少都愛吃甜食,這壺茶那麼酸若沒加糖就喝,那她是存什麼心可就值得商榷了。”看老太婆到現在一口都沒喝,就可以證明她所言不虛。
她相信老太婆的確是愛喝酸的,不這除非她味覺出了問題,否則這茶誰喝得下去啊。由此可知當年葉鈴豈只用心,根本就是誓要將少夫人的位子弄到手。不過這話羅芸並沒有說出來,有些事只要點到就好,做得太明顯,反倒引人懷疑。
羅芸看老奶奶陷入思量,她又道:“我今天敬你是古傑的奶奶,所以我才來這裡和你坐下來喝茶,最主要的是想和你將事情說明白。”她頓了一頓,這才往下說:“古傑是不可能再回古家,我也不想玩這種爭權奪利的遊戲。”
“這是他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老奶奶沉聲詢問。不敢再小看羅芸,如果她先前曾認為輕輕鬆鬆就可以將這丫頭打發走,現在也已完全改觀了。
“都有。”她雙手交握放在腹部,整個人向後靠在椅背上,嘴角浮現一抹淡淡的微笑。
“你要多少才肯走?”老奶奶乾脆挑明瞭講。
“多少?又是這一套,我本來想說您老人家會有點新把戲,原來也不過是用錢壓人!”羅芸皮笑肉不笑的說,雙眼掠過寒光,“我若是為了錢,這少夫人的位子只要我坐穩了,金山、銀山不全都是我的,你想我會為了一點蠅頭小利放棄嗎?”
“你若想坐,可得要有本事坐得穩!”老奶奶氣急敗壞的說。
“我有沒有那個本事,相信你這兩天也試得差不多了,雖然我不太瞭解哪些人是你派來的。對了,請你順便轉告其它人,下次若再來可就不會只是顏料彈了。”羅芸將茶杯放回桌上,站起身笑道:“謝謝你的洛神花茶,我想我永遠喝不習慣。”
她收起笑容轉身走到門口,突然又停了下來,回頭冷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