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立交橋不比北京少,他在閒暇之時也常在擁堵的立交橋上賽車,記憶中沒輸過一次,這是第一次在皇城根下與人賽車,心裡默唸著“不能輸”,可在看著前方那輛在密集車流中靈活穿行的蝙蝠背影總有一種無力的挫敗感。
“小弟,姐覺得這次你贏面不大。”很水靈的妖豔女人凝視在車流中穿梭的黑色蝙蝠,能勾起男人原始慾望的挑花眸子滿是久違的讚賞意味,剛才蝙蝠跑車在超車的瞬間真如一隻賦有靈性的黑色精靈,幻化出的那抹絢麗弧度仍然殘留在她腦海裡。
青年倔強的挑起眉梢,凝重道:“沒有走到終點的比賽就沒有勝敗輸贏。”
女人無奈的撇嘴,太瞭解這個弟弟,一旦偏執起來是任何人無法改變的,輸贏對她沒什麼特殊意義,為了不影響弟弟的情緒只好當一個身在局中的看客,不過她有一個私心,沒有輸贏才好。
郭凌飛略微舒展的雙手嫻熟的操控方向盤,蝙蝠跑車隨著方向盤的輕巧轉動而劇烈搖擺,一旁的夏羽臉漲的通紅,在幾次驚險的超圭點甚至盥二雙眼一從小愛車的夏羽第一次體驗到什麼是生死時速。
“刺激吧……呵呵呵!”
郭凌飛幸災樂禍的瞥了眼夏羽,車速又快了一點,貼著一輛卡車的車輪呼嘯而過,夏羽無力的喘息一聲,癱軟在座椅上,擺出一副聽天由命的可憐樣。北京的二環路全長37。2公里,在午夜車不多的時候,水平一般的車手跑一因也得四十分鐘左右。
蝙蝠跑車以近乎瘋狂的速度跑一困用半個鐘頭多十幾秒,雖然沒破了六年前寧天楠創造的記錄,但絕對能讓玩車的太子黨們驚呆。熟悉路況的郭凌飛憑藉著驚人車技輕鬆幹掉了法拉利,車停在一個路口,郭凌飛蹲在路邊很悠閒的點燃一根菸,邊抽菸邊凝視著從三百米遠飛馳過來的紅色法拉利。
車身破損更甚於蘭博基尼的法拉利經歷百米的減速後並未剎車停下,而是直接撞在蝙蝠跑車的尾部,又一次親密接觸,不輕不重,撞車手法拿捏的正好,不過在慣性作用下兩輛華麗跑車都已面目全非。
郭凌飛起身,眯縫起雙眼,深吸一口煙,沒想到駕駛法拉利的主兒這麼絕,這也勾起了他的興致,倒想看看上海來的大少有多牛逼,是能呼風喚雨還是能隻手遮天。法拉利那有點變形的車門被踹開,一男一女先後鑽出來。
青年扯了扯襯衫的領口,露出一塊刻著佛像的古玉,一看便是價值連城的古董,比戴著金鍊子的暴發戶多了幾分貴氣,他摸出頂級的蘇煙和限量版的打火機,點燃一支菸,吸了兩口才看向郭凌飛。
“我齊白峰與皇城根下那幾個算得上頑主的傢伙鬥了好幾年…原以為第五代的太子黨都是些玩女人靠鈔票…打架靠吼叫的廢物,今天碰上個玩車的高手,難得…實在是難得。”青年淡笑著,不失張狂神采。
郭凌飛從話裡聽出了青年對北京公子哥兒的濃重不屑,不以為然的笑了,他清楚這一代北京太子黨算得上頑主的公子哥寥寥無幾,能與太子黨中的餃佼者鬥幾年,不是一般豪門少爺有的魄力。
“即使看不起北京城的紈絝也不能平白無故的欺負人,難道也想和我鬥幾年?“郭凌飛逼視著青年,一臉玩味笑意n
妖豔嫵媚的女人直勾勾看著郭凌飛,眼神不輕佻,卻有股子暖昧,她笑而不語,像是在欣賞一件東西,閱過不少青年俊傑的她自然感受到郭凌飛的不同,但也清楚往往這樣的男人更難征服與駕馭。
“不想做男人背後的女人,就遠離這樣的男人。”這是女人見了郭凌飛後意識到的。
青年聽了郭凌飛的話輕蔑的桃起嘴角,對於北京城的幾個牛逼公子哥不陌生,司徒少一、傅白冰、寧天楠以及幾個在仕途上混的風生水起的傢伙,他不畏懼其中任何一人,不然怎麼會頂著家族的壓力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