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淡淡道:“沒什麼。。。。。以前教育過他們不要上我媽的燒烤攤白吃,看了哥兒幾哥對我的教育方式不滿意。”
“操。。。。。周冰。。。。。你小子有種再來動老子。。。。。老子的兄弟弄不死你。。。。。也能弄死你媽!”黃毛混混叫囂著,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牛逼架勢,根本無視大廳裡那一雙雙鄙夷的目光,把自身的低素質當成了炫耀發狠的資本。
周冰的軟肋就是日日辛苦操勞的母親,這幾年性子火爆的他沒少得罪人,打過城管,揍過痞子混混,扇過警察耳光,進過拘留所,他最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含辛茹苦把他養大的母親。
“威脅我可以。。。。。。把我媽帶進去。。。。我就不能留你。”周冰一個箭步躥出,順手操起一雙筷子,筷子一端的尖頭直刺黃毛混混的喉嚨,冰一樣的他一旦下了狠心,出手就不在留情,這是不計後果的冷血搏殺。
“在這裡殺他可以。。。。。。想過後果沒有?”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郭凌飛擋在了周冰身前,那雙差點捅出人命的筷子已然在郭凌飛手裡,黃毛混混臉色慘白,囂張氣焰早被死亡的恐懼嚇到了九霄雲外,熱鬧的大廳頓時鴉雀無聲。
不論這個世界有多麼骯髒,法律這個東西還是存在的,並且也發揮著顯而易見的作用,在大庭廣眾下殺人就是對法律的踐踏,必定要付出代價,除非有凌駕於法律之上的強悍勢力,即使是現在的郭凌飛拋開背後龐大的家族勢力也沒那個肆意踐踏法律的能耐,更不要說一直處於草根階層的周冰。
“冰子。。。。不要擔心,沒人敢動你媽。。。。。。否則他們會不明不白的離開這個世界。”郭凌飛拍著周冰的肩膀,冷厲的眼神掃過眾人,那種經歷過血腥殺戮的嗜血氣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周圍的人現出了不適,有的挪腳後退,有的緊皺眉頭。
“這是怎麼啦?”
大頭帶著二十多人湧上二樓,見苗頭不對,忙趕了過來。大頭哥!混混們呼喊著,大頭擺擺手,很恭敬的朝郭凌飛點點頭,然後看著一大幫很茫然的小弟,高聲道:“從今天開始我的老大。。。。。就是飛哥,我服他,你們這些人願意跟著我的。。。咱們就一起跟著飛哥混,混出點名堂,不樂意的。。。。。就把今天這頓飯當成散夥飯。”
先來的那三十多個青年傻眼了,過了許久才有人點頭要繼續跟著大頭,那個揚言要弄死周冰母親的黃毛混混如同霜打的茄子耷拉著腦袋退到了人群后邊。
“飛哥。。。。。怎麼處置那小子。。。。。說句話,我照飛哥的意思辦。”大頭狠狠的瞪著縮在人群裡的黃毛混混,等著郭凌飛發話。
“問冰子吧。。。。。”郭凌飛扭頭瞧著周冰。
“我聽你的,你認為對的。。。。。我不會說錯。”周冰認真的瞧著郭凌飛,語調低沉堅定,簡單的一句話表現出了發自肺腑的敬重,周冰長這麼大隻服氣過一個人,那就是郭凌飛。
“那我們吃飯。”
郭凌飛拍了拍周冰的肩膀,隨後在大頭的引路下進了二樓的包廂,鴉雀無聲的火鍋店又恢復了往常的喧鬧,那個黃毛混混悄無聲息的溜出火鍋店。
火鍋店對面的酒吧門口,七八個人圍在一起抽菸,其中身材異常高大的正是三中老大二虎,二虎點燃一根菸蹲在路邊,眯眼瞧著川流不息的車輛,眉宇間透著陰狠,今晚大頭也邀請他了,他沒去,因為對一個人口服心不服。
從火鍋店裡出來的黃毛混混匆忙過了馬路徑直來到二虎身邊,義憤填膺的道:“大頭哥真死心眼。。。。鐵了心要帶著兄弟們跟著那個郭凌飛,真窩火。”
二虎眉梢一挑,將剛抽了一口的煙彈到了馬路中央,起身回頭對幾個小弟冷冷說:“準備趁手的傢伙。。。。。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