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沒說一句話,離別前相視笑了一下,笑容之中隱著說不出的感慨,郭凌飛認為大抵是“既生瑜何生亮”那種意味兒,又不盡相同,周瑜臨死前的一呼是帶著濃重嫉妒的悲憤宣洩,而他與皇甫朝歌之間更多是那種只能為死敵不能成知己的無奈,多多少少摻雜了點悲鹹色彩,畢竟有一人會倒下去。
“哎”郭凌飛輕嘆一聲,最終只有一人能俯瞰這華夏大地,是誰?郭凌飛不去想,但從不缺乏自信的他不會對自己悲觀,從不認為自己是倒下去的那個人,真要到了必殺皇甫朝歌那一刻,屠戮了千多人的雙手絕不留情。
原計劃在影視基地呆三天的郭凌飛由於董芳的緣故呆了五天,在離開的前一天晚上,董芳如願以償的把呵護了二十多年的貞操獻給了最愛的男人,完成了女孩向女人的蛻變,當郭凌飛溫柔撫摸著堪比藝術品完美的胴體聽著懷裡女人的一句話時雙眼再次溼潤。
“做為一個女人,最珍貴的東西有蘭樣,感情,貞操,性命,已經有兩樣完全屬於我的凌飛,我現在活著是為了我的凌飛,如果有一天凌飛不需要我活了,我會毫不猶豫的交出性命。”
美麗女人的痴情可融化男人冰冷的心,郭凌飛柔腸百轉,該離開的時候依舊走的乾脆,不拖泥帶水,向來鄙夷有了美人忘卻江山的廢柴,要讓自己女人活的風光,手中就得握著一片大大的江山。
第二天上午,董芳目送郭凌飛登上省軍區的直升飛機,在艙門關上的剎那,她笑面如花朝自己男人揮手,大聲說著“我愛你我想你”,那精緻俏臉根本沒表露一絲離別的傷感,直升飛機起飛,逐漸飛遠。
董芳燦爛笑容一點一點僵硬,傷感一點一點流露,雙手捂著臉,轉過身鴻下,柔美背影一陣陣悽楚顫抖著,兩行蘊含著無盡傷感的淚珠滾落,把最美的一面留給自己男人,把悲傷心痛留給自己,這就是董芳,一個為了男人而活的痴情女人。
上海的雲南路有著“美食街”之稱,不論是兜裡有點閒錢的草根老百姓還是錦衣豪車的有錢人,下館子的首選大多會是雲南路,大街兩邊是數不盡的餐館招牌,各地的有名小吃匯聚在這裡,每天吸引著無數人前來。
雲南路上,剛回到上海的郭凌飛和花枝招展的孫菲菲並肩走在一起,後邊跟著毛毛以及毛毛的男友孫大光,兩個女孩子仰著臉,皺眉掃視一塊接一塊招牌,費力尋找著合胃口的館子。
“凌飛,你喜歡吃什麼?”孫菲菲問身邊的郭凌飛,“我這人胃口好,吃什麼都行,別太費心了,隨便找一家就可以了。”郭凌飛笑道,他確實不是很在意吃喝,十幾年的艱苦生活磨練了他的筋骨,也磨練了他的胃,在南美洲的原始森林裡吃過大多數孩子一輩子不可能吃到的東西,喝野菜湯吃銬熟的眼鏡蛇肉算是改善生活了,很多時候要茹毛飲血。
但這並不等於他對吃喝沒研究,他可以品出五種摻混在一起的紅酒分別是哪個酒莊在什麼年份出產的,對“吃”這個字兒更不含糊,跟隨著父親走遍世界認識什麼是世態炎涼的同時也吃遍了世界各地的特色小吃。
四人最後在毛毛提議下殺向長安餃子樓,這家在上海小有名氣的餃子樓門庭若市,進進出出的顧客不斷,兩個女孩進去看有沒有空位,郭凌飛和孫大光呆在外邊,至從孫大光知道郭凌飛是手眼通天的世家子弟後,再不像以前那麼從容,處處顯得拘謹。
兩人處於的層面有著太遙遠的距離,遙遠到無力去非議嫉妒,只能去仰望膜拜的地步,郭凌飛點了根菸,瞥了眼旁邊有點拘謹的孫大光,笑道:“你不是我那些走狗,跟我相處沒必要這麼緊張,聽齊白峰說今年上海有幾個大的工程專案,吸引了很多搞建築的公聞竟標,你們家的建築公聞不妨選幾個適合的專案去竟標。”
郭凌飛吐了口煙霧,話點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