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別說著離別之後的見聞。
“兒子聽師父說,採雪蓮可兇險了,要不是有親衛叔叔把他拉上來,他就跌到冰溝裡去了。找到雪蓮後,他守了三日,才守到雪蓮花開。”
燕錦陽說著,有些後怕、又有些嚮往:“兒子還沒出去採過藥呢,尤其是這種天材地寶。”
“待你年紀大些,就可以讓曲師父帶著去。”
秦瑤光溫言道:“最好是跟著你大哥再練練武藝,否則連曲師父都覺得兇險的地方,你也上不去?”
“嬸嬸說得沒錯,你什麼時候有了我的本事,什麼時候再去。”
接著秦瑤光的話,燕守拙補了一刀。
燕錦陽一張臉立刻皺成了包子:“大哥,你快別說笑了,我怎麼練也沒辦法有你的本事呀!”
“四妹、五弟,你們怎麼回來得這麼快?”
不忍見他難過,燕時晏岔開話題,問燕吉音。
“曲師父一到玉門關,就馬不停蹄往回趕,我們就跟他一塊回來。”
兩人甚為思念父母,也想早日和兄弟們團聚,就把手頭的事分別移交了,馬不停蹄往回趕。
曲梁帶著兩人,出發的時日比燕長青秦瑤光率領大軍出發時,要晚得多,但因為他們只有三人,路上無須紮營,食宿都更簡單,腳程比他們快。
汝陽王被抓的好訊息傳來時,他們剛剛趕上大軍。
於是,就和秦元安、燕時晏一道,趕回京城。
燕吉音笑著說:“我們也沒想到,回來後,竟是連‘母親’都不能叫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世,也知道秦瑤光是她和燕守拙的嬸嬸,但真要這麼叫,卻覺得不如叫“母親”來得順口。
這句話燕吉音是笑著說的,燕守拙和秦元安卻同時沉默下來。
秦元安一向謹慎,這會兒連筷子上夾著的魚片掉了都沒發現,右手一直舉著筷子,懸在半空中。
燕守拙和燕吉音還好,他倆身世公佈後,至少還姓燕。
而秦元安,母親變成皇姑母后,他的姓都給改了。
燕時晏伸手替他放下筷子,輕聲道:“挺好的,我就一直想跟著母親姓秦,二哥你好大的福氣。”
他說的是大實話,在以為父母會和離時,他也的確這麼說過。
秦元安放下筷子:“三弟說得極是。”
只是,這個“秦”卻並非母親的“秦”,而是來源於他那位極其不負責的父親。
他把這些想法都壓回心底,團聚時刻,自然不能讓親人們擔心。
“稱呼是給旁人聽的。”
秦瑤光笑著舉起酒杯:“在母親這裡,姓什麼叫什麼都不重要,你們永遠都是我的孩子。”
“母親!”
五個孩子齊齊舉杯,響亮地喊著。
“乾杯!”
“幹!”
燕時晏率先一口飲盡:“我們,還要做一輩子的兄弟姐妹!”
“好!一輩子!”
:()穿書後,我被五個小反派嬌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