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句話,被他說得無比曖昧。
一抹緋色悄然爬上秦瑤光的面頰,她把臉往他懷裡埋得更深了一些,不想回答。
然而,內心卻無比誠實。
十年前,燕長青是鎮國公府上活得恣意的小少爺,什麼時興的玩意兒沒見過?
只是戍邊這些年,將鐵血刻入骨子裡,忘了那些罷了。
如今為了討夫人歡心,他這麼特意一收拾,魅力值火箭式的噌噌往上竄。
不只是用了薰香。
他仔細剃乾淨鬍子、清潔身體和長髮,裡衣是質地最柔軟的衣料,身上穿的錦袍質地光滑細膩,保證不會傷了夫人柔嫩的冰肌雪膚。
比班師回朝的那一日,收拾得還要讓人心動。
秦瑤光藏在他懷裡,鼻端的雪香味道越發清冽,而他厚實堅韌的胸肌,讓她實在是很想戳。
她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幹的。
伸出水蔥似的手指頭,她一連往他的胸膛處戳了好幾下。
剛開始,燕長青只含笑縱容著她。
緊接著被她戳中敏感之處,他悶哼一聲,重重地喘了一口氣,渾身變得緊繃起來。
秦瑤光戳得正帶勁,忽然手感變了。
富有彈性的肌肉驟然變得如鐵鑄一般,戳起來硬邦邦的。
“瑤光。”
夜色中,傳來他壓抑的嗓音。
秦瑤光一聽就知道,他在忍耐著什麼。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更何況兩人身軀相貼,他的反應再明顯不過。
“郡王爺。”
她故意這樣叫他,仰著頭看著他,唇角噙著捉弄的笑意:“今年你就三十了吧?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嗎?”
燕長青目力極佳,把她的神情盡收眼底。
真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嘆了口氣:“瑤光,你好狠的心。”
分明知道以兩人目前的狀況,他什麼也做不了,偏偏還要來撩撥於他。
她不能在這個時候,珠胎暗結。
再說了,他寧願自己忍耐,也不願意如此輕慢於她。
兩人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他卻欠了她一個洞房花燭夜。
想要好好補償。
“是嗎?”
秦瑤光輕笑一聲,玉手往下探去。
刺激太大,燕長青的喉結狠狠滾動一下,壓住一聲低哼,翻身將她整個人覆在身下。
“瑤光,瑤光……”
他口中不斷呢喃著她的名字,細細地吻住她的嘴唇,又虔誠地吻過她的耳垂、頸側,綿長細膩。
秦瑤光被他吻得有些喘不過氣,雙手緊緊攥住他的衣襟,想要躲開一下,又被他的唇尋來,不允許她逃離片刻。
他的手指,強勢的將她五指分開,按在床榻之上,又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吻過去。
燕長青不知道,為何她的柔荑會對他產生如此大的吸引力。
不對,不只是吸引,是迷戀。
他用近乎膜拜的方式,吻得秦瑤光從骨頭縫裡都透出酥軟來,眼神失了焦距。
“燕長青。”
他的名字在她的唇齒間吟哦,僅僅三個字,就成了一首最纏綿不過的情詩。
驟雨初歇,雲收霧散。
秦瑤光無力地伏在他懷裡,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
燕長青攬住她的肩頭,大掌輕輕拂過那如瀑一般的長髮,感受著髮絲從指尖滑過的柔順觸感。
直到此時,兩人方有力氣說正事。
夜裡,果真是一個太過危險的時間。
無言地訴說著誘惑。
源於身體最本能的吸引,總是如同乾柴烈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