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上多少倍。”凌易水笑得合不攏嘴,一口接著一口地吃。
“那可不敢當,人家是大酒樓的頂級廚師,我不過一鄉野村夫。”黎噎謙虛地說,手上把烤好的豬肉切好端上來,焦香四溢。
冷不丁一句話感慨的話,從黎噎背後冒出來。
“明珠樓主廚前幾年還算兢兢業業吧。如今啊,受了黑心老闆影響,也飄了,整日營營碌碌,想著如何才能掙得多多靈石,對飲食一道,早就不專心啦。”
黎噎回頭一看,唐安儼拎著兩壺酒,正站在他後面流口水。
“好啊,哥,你們吃好菜不叫我,虧我巴巴地帶著兩壺玉露酒來。”唐安儼語氣哀怨,圓臉皺成包子。
“來得正好,我們才剛吃呢。”黎噎吩咐土偶拿多一副碗筷來。
谷荒澤倒是老神在在地說:“我自備了好酒。你不來也可。”
唐安儼嘟嘟囔囔地落座,拎起筷子大夾特夾,邊吃邊讚歎,“我還沒嘗過黎老闆的手藝呢,竟然被老凌捷足先登啦。”
他暗自踩了凌易水一腳,後者齜牙咧嘴地踩回去,完全沒有白天那副穩重遊俠的模樣。倒像兩個小孩在胡鬧。
“早上老凌鬧了這麼大動靜,整個生洲城都很開心,這明珠樓倒是靜悄悄地沒動靜。”唐安儼邊吃邊說。
聽他這般說,黎噎也點頭:“下午我路過其他酒樓,那老闆還說要打折慶祝呢。為何這明珠樓如此與眾不同。”
凌易水啃著蟹腳,一臉玩味:“那些仙門弟子,在明珠樓揮霍大把靈石,老闆可是歡迎呢。我組建巡城衛,以後明珠樓的客源,大約要少三成,他如何愉悅得起來?”
“若是菜餚夠好,怎會缺客源?仙門弟子不來,招待其他散修便是了。”黎噎夾著炙肉放進小寶碗裡。
“黎老闆,我們上酒樓,那是吃東西。人家仙門弟子上明珠樓,是找樂子的。”唐安儼滿臉譏諷。
“這幾個月,明珠樓常有些年輕男女出入。我們明察暗訪才曉得那些是至善堂買下的孩子。”
“明珠樓老闆大約是瘋魔了,荒唐到與至善堂合作,將那些長得好的……供給仙門弟子享樂!”
“人家哪裡是來吃飯的,人家是來吃人的。”唐安儼桀桀冷笑著說。
黎噎最聽不得這些百姓苦難,重重地拍著桌子。
谷荒澤放下筷子,冷冷地說:“哼。有些意思,他倒是忘記他過往那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