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男朋友,破身就沒人要。」
匪徒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俏麗可憐的樣子,說:「你年紀輕輕,就這麼懂事,好吧,我不破你的身子了,但你要用嘴巴服侍一下我。」
說完就坐在床邊,把我女友的小嘴開啟,把他那支有點腥臭的雞芭塞進她嘴裡。她從來沒含過爛鳥,所以差一點嘔出來,眼淚直在眼框裡打圈,她只好閉起眼睛,任由那匪徒把她的頭前後前後地拉動著,他那根大爛鳥也在她嘴裡進進出出地抽動著。我女友起初是跪在床邊替他Kou交,後來劫匪叫她伏在床上,趴在他下體替她含爛鳥,這樣他就同時把玩著她的兩個奶子,還把她裙子掀起來,粗手從屁股後面伸進去,剝開她兩片蔭唇,挖她的小嫩|穴。我女友在沒有經驗下,躲不過他射出的Jing液,白黏黏的稀漿糊塗得她滿嘴滿臉都是。
那匪徒終於心滿意足,臨離開時還把她綁在廳裡的食桌腳邊,故意把繩子的結綁在她胸口和小腹上,還為她穿上裙子和上衣,然後才施施然離開。她爸爸果然在六時鐘才回來,看到女兒被綁在廳裡,要為她鬆綁時,真的還要解開她的上衣和掀起裙子才能解開,她爸爸看著女兒的裸體又憐惜又尷尬。她家的觀念還算保守,這件「家醜」就不敢外揚,也沒有報警。聽了女友訴說這件悲慘的遭遇,我的心像被插一刀那麼痛,一股醋意直衝頭腦,原來女友被這種壞蛋這樣凌辱過,但這種傷心或心疼的感覺卻化成一股不能抑制的慾望。女友低著頭不敢看我說:「非,我把全部的事件都告訴你,要不要分手你決定吧。」
我沒理會她的話,把她壓倒在床上,瘋狂地對她施暴,想著她告訴我那一件可悲的遭遇,我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心愛的情侶身上,但卻真發生了,所以那一晚我像要報復那樣,把她幹得弄得死去活來。她很平靜地承受這一切,可能是覺得對不起我的緣故吧!這件事本來是件悲慘的事,但之後我單獨的時候,越想越覺得興奮,自己可愛的女友竟然被人家凌辱,在重覆想著整件事的時候,身體越發興奮,結果每次想起這件事都要打幾次手鎗才行。
後來,我和女友Zuo愛的時候,也會故意提起這件事,她最初很不高興,後來覺得我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她的心情也開朗起來,有時還會故意說:「要是那時那個壞蛋把我……」
就會把我的慾望再次激起,再次大戰一場。各位色友可能認為我把自己快樂建築在女友痛苦之上,但其實當你把那件悲慘的事情變成一件平常的事或快樂的事,以往痛苦的傷口就能更快癒合。要是我也覺得很悲慘,可能至今我女友的心裡還會有這痛苦的陰影。現在,她已經可能很平和地和我談那件遭遇,像是別人的事情那樣。就是女友向我說出這件入屋行劫事件後,我開始覺得,原來凌辱女友有種莫名的快感,覺得對女友的愛意也昇華了。但之後還是停留在想像和幻想之中,有時會想想女友在公車上被好色乘客淫辱一番(情形就像《公車輪姦》那篇色文那樣),就已經興奮不已。直至我和女友之後參加一次本地旅遊之後,我才開始進行凌辱女友的行動計劃,但那次旅遊我絕對沒有刻意安排。那次剛好禮拜一是假期,連週末一共三天,我和女友參加一個三天兩晚的本地旅遊去中部遊山玩水,有甚麼節目對於我們來說並不重要,我們參加旅遊團的目的當然是想找個機會同房,可以無拘無束Zuo愛。
這個旅行團是減價團,多是一些退休的老人或者中年人,最年輕算是我們兩個。那個帶團的團長叫阿治,也是二十幾歲,可能是看到我們兩個年紀最合拍或者看到我女友很漂亮,所以經常跟我們談談笑笑,他說話很滑稽,經常說一些黃黃的笑話逗我們,才幾小時,我們就喜歡和這個被太陽曬得黑乎乎的年輕人一起玩。他帶我們到一個大水壩,很多團友都走下水壩去看,阿治則無聊地坐在